原本以为倒了个言战,日子就过得舒坦了,谁成想这商场上接二连三的出现了千千万万个言战?呵,都是些学言战学了一二成就自以为是言战的糊涂蛋!云中天摇头,大势还是攥在他手里,因为当局仍旧倾向于他,他是人心所向,只是偶尔出现个小阻碍让他心生不悦罢了。
“大夫人近来可好?”好歹是要做爸爸的人了,陈勉立即转移了话题,还未出生的孩子一定能让云中天心情好起来,果然,云中天和颜悦色的说:“好,都好。”
“咚咚咚”有人敲了两下办公室的门,陈勉打开门,助理递给他一张请柬,他立刻递给了云中天,云中天看也没看的扔在桌上,说:“toop商会一年一度的酒会,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他打赌到时候肯定有不少人不约而同的讨论言战。
“我这就退下了。”陈勉打开门走出去,云中天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摩挲着商会的请柬,他在想着要不要去参加,去参加一定又免不了被问和言战的血缘关系,纵是旁敲侧击,也足以让云中天心生不爽,为了一个永远无法真的成为他妹妹的言战,他真的不想再上一点点心。
摩挲着,摩挲着,他便打开请柬,不看还好,一看,他还真得去了!
“好你个顾双城,窜得真是比你姑姑当年还快!这才多久,这样的酒会,你也能参加了?”云中天目露冷火的望着请柬上罗列的出席名单,其中顾双城的头衔尤为让人玩味,让他不得不出神的想着他该如何去会会这位异军突起的顾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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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哐”这里再没什么能制造出大一点的声响了,碗被摔碎了,烛台被拧弯了,就连铁床的一个床脚也折了,唯一的铁花瓶此刻也被用来狠狠的砸着铁门。
可,再大的声响,都好像无法传到这以外的其他地方去。
这块空间不大不小,刚好够一个成年男子吃喝拉撒,如果不是昏迷后渐渐的有了意识,言拓不敢相信从未坐过牢的自己要在这么个没有典狱长、没有狱友的小密室里呆着,呆着,只能这么干呆着。
只有每天凌晨和午夜的时候,这附近不知道什么地方会“嗑嗒”一声,塑料饭盒会落在铁门外他一手可以够到的地方,还算j-i,ng致美味的饭菜成了他能看到的唯一的关于外面的世界。除了凌晨和午夜,他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烛台被弄弯之后这里也再没有亮光。
就这么用铁花瓶砸了许久,言拓终于累了,他坐倒在一旁,一米九身高的男子实际上住在这样一个小密室里确实有点勉强,言拓来回摸索过好多遍,这密室像是被有心人随意修改成了专业监狱禁闭室那样,什么都配好了,包括这浓得化不开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