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可以把你们言氏集团,啪的一声,推倒。书房里那么多文件,你们知道最机密的,言战都放在我这里吗?”顾双城露出了一个邪肆而桀骜的笑容,她转身离去,直视着堆满碎玻璃的大厅,踩着碎玻璃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进去。
她前脚一走,言战后脚就站起来,摞起那些小东西,拔腿就从言宅奔出去!陈祁东和程源立刻惊慌失措的追过去,“言董!言董!”
小贾呆呆的站在原地,他手上还捏着两张没阅览完的竞选资料,一夕之间,江山就易了半个主人?
正呆着呢,就听顾双城的声音从大厅那头传过来,她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喝令道:“禁止任何人跟过去!禁止任何人暗中保护言战!禁止任何人暗中接触言战!禁止任何人以任何名义,帮助言战!禁止任何人在我面前提到言战这个名字。”
☆、204哗然之变
没有哪户人家会在半夜忽然把灯全都亮起来,照得半个富人区都亮成白昼?人家家里的少爷小姐明儿还得早起上课呢,这样扰人夜半清明,多半是要挨骂的!果然,一群已经窝在面包车里入睡的记者被几家的激烈犬吠给吵醒了,领头的记者连忙带着相机下车,“言宅有情况,有情况!都给我醒醒!”
几个记者人仰马翻的从车里爬出来,只见主干道上几家的保安都拉出狼犬来,两家金融新秀全都裹着睡衣站在门口张望呢,亏了啊!这全世界都听见言宅的大动静了,独独是他们几个死睡着没瞧见?希望现下还不晚!
摄像师体力最好,他扛起千斤重的摄像机就跟玩勺子把儿一样的朝言宅正门奔过去,在距离正门两百米的时候,“哐当”一下,立刻被迎面过来的一个灰影给撞倒了,摔了个底朝天。
“你谁啊……”摄像师叫疼不迭的抬起头,只见一个唇角流血一脸灰头土脸的短发女人正气喘吁吁的望着自己,他一瞧,“……呃……对不住啊言董……是我走路不看路……您大晚上的,这是去哪儿?”
正小心赔着罪,后头程源和陈祁东就喊着唤着的跟出来,言战头也不回的踩着摄像师的大象腿,风也似的飞奔向主干道的镜头。
摄像师吓坏了。
程源和陈祁东紧接着就从他身边跑过去,他深感做梦似的拍拍脸,“我一定是在做梦……言战让人打了?”
别说这位摄像师了,连几个随后跑过来的记者也吓得话筒都从手心掉下来了——言战的脸,明显是被人暴揍了一顿?
犬吠声越来越多,很快大半个富人区的保安都出来了,大家都知道自从新的总警司上任之后,治安十分勉强。各家各户都亮了灯,撩开窗帘瞧着外面的状况,有的人隐约是看见一个灰影从主干道哧溜一声,脚底抹油般的跑走了,足足像是个落跑成功的狗贼,也看不清是谁家的?
大晚上在富人区见到如此胆大的贼着实吓坏了一帮富人极其家属,正慌张的准备要报警呢,就看到追在贼身后的程源和陈祁东!这下没人敢报警了,那三人很快就消失在夜幕里,料想又是言家的事情。
就这当口,没人觉得那个状似狗贼的家伙就是言战。
几个记者在被吓坏了之后,立马上车追过去,迎着这挨家挨户的犬吠声,记者们勇往直前的追着言战而去。
当日天还没破晓,各大头版报纸上都洒满了言战在凌晨时分被暴打出言家主宅的确凿消息,六点钟落入报刊亭的第一批主流晨报立刻就被早起的上班族抢了个j-i,ng光,相比较云中天黑言战之后的刷票行径,似乎言战本人的消息更能引起强烈关注。
报刊亭老板也吓了一跳,那报纸唰唰就卖完了,连个渣都不剩,可怜他连报纸上今天又写了什么都不知道。
八点钟的各大地方电视台集体播报了一则短暂的视频消息,相关人士称着名商人言战在昨夜被轰出自己的住宅,可能遭到暴力对待等。
九点钟方研之抱着天不亡我的好心情,正要来个y-in沟里扬帆的时候,云中天本人亲自打电话给她,勒令她再也不要报道关于言战的新闻,除非言战本人能接受她的采访,除非一切都是真的。方研之苦劝之下无果,只能隔岸观火的看着同行们的猛火报道。
十点钟关于言战人身安全遭到威胁、甚至“老命”危在旦夕的传言已经满天飞,整个言氏传媒一刻不停的发纠错质疑报道,截止十一点之前,媒体们的势头渐渐弱下去,这次报道最终没有进入官媒的头条,暂时被压下去了。十二点一刻,沈嘉盛从当晚窝藏在言宅附近的记者相机里扣下一些拍摄到的底片,立刻删除相关的照片和影片资料,并立刻走法律程序将该报纸告上法庭。
媒体圈知道消息源头已经被结扎之后,就以为言战今年是再没有新闻可播了。
当天十三点到十五点,就在所有主流、八卦和官媒的记者们都闲得没事的在讨论年终奖的时候,本年度最后一个重磅炸弹毫无预警的投入了整个媒体圈,嘭的一声,炸得所有媒体们肝胆俱裂!多家资深媒体人在听到消息后都差点意外得要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