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尔少爷。殿下就是我心中的神。”阿格尼还是老样子,木讷,忠心。
“是是,我知道了。”夏尔的嘴角抽了抽。一个白痴,一个木头,哎……
夏尔挑了一个显眼的地方站着,品着红酒。眼睛迅速的扫描四周,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在。其实现在他就是找个角落呆着,人们也很难将他忽视。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势的夏尔,藏在蓝色头发下的耳朵上带着一个红色的耳环。美丽,张扬。他身边站着两个衣着怪异的男人,一个冷峻,一个脸上带着微笑,像太阳花一样。三个英挺的男子站在一起,怎么能不吸引众人的目光。
可恶,到底是谁?自己站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可疑的人一直都没有出现。难道是他们判断错误了吗,耳环并不是那人的,或许是别人丢下的?夏尔心里着急,脸上却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耳朵上的耳环。
一个男子,低着头,像在找什么东西。走到夏尔身边,夏尔本能的列开身子想给对方让路。但是男子还是不小心的绊到夏尔的脚,重心不稳,夏尔的身体向后倒去。酒杯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大家随着声音都望向这里。红色液体喷洒在四周,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夏尔……”
“夏尔少爷。”阿格尼看着躺在地上的夏尔紧皱的眉头,捂着胳膊。惊恐的睁着眼睛,夏尔少爷四周的是血吗?
天呐,天呐。夏尔受伤了。一想到赛巴斯那杀人的目光,索玛就不禁打起冷战。
“唔,好痛……”夏尔低咒一声,单手撑起身体。抬头看着将自己撞到在地的罪魁祸首,一个满头银发的高大男子。
“抱歉,我眼神不大好,你没事吧。”男子一脸的歉意。
骗人,夏尔明明看到从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狡黠。男子伸手要拉夏尔起来,夏尔准备挥开他的手。心里一惊,自己还没有看清楚,那男子已经绕过夏尔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这么纤细的手腕,怪不得这么容易就倒下了。”听到男子的戏谑,夏尔厌恶的想要挣脱。阿格尼看着那男子抓着夏尔的手腕不放,正要上前去。男子低头轻笑了一下,手一拉,夏尔被带了起来,顺势倒进他的怀里。在夏尔倒进他怀里的同时,灯全部被熄灭。很多人都惊慌的叫起来,大家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阿格尼,你在哪?”索玛在黑暗中喊着阿格尼的名字,人们在黑暗中都显得躁动不安,有的已经开始胡乱走动,想找出口。索玛被撞得东倒西歪。
“殿下,我在这。”黑暗中,索玛的手被温暖的一双手牢牢的抓住,顿时安了心。
“可恶,你是谁?”夏尔的身子被紧紧按着,他很想挥那人一拳,但是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不过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人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看。突然耳朵一s-hi,感觉有个滑软的东西扫过耳垂。夏尔颤抖了下,这个感觉并不陌生,是舌头。心里一惊,随即胃在翻腾着,忍不住的恶心。
“您愤怒无措的样子真有趣。”可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怒火一下子窜了出来,夏尔使劲一推“滚开。”
在夏尔暴出一声怒吼之后,灯亮了,夏尔抚上被舔过的耳垂,心咯噔了一下,耳环不见了。
“夏……夏尔,你的手。”索玛小心翼翼的叫了夏尔一声。鲜血顺着夏尔的袖口流了出来,袖子被破碎的玻璃杯划破,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触目惊心的伤口。夏尔就那样的站立着,索玛知道夏尔此时很生气,很生气。他可以看到从夏尔背后喷出的愤怒的火焰,小心的朝阿格尼身边挪了挪。
“走吧。”
看着夏尔走出去的身影,索玛松了口气。还好没有爆发啊,不禁揉了揉上午被夏尔撕扯的还有些肿胀的脸。
“怎么回事?”刚踏进大门,就被像门神一样的赛巴斯堵在门口,并看到了受伤的夏尔。冰冷的语气,让索玛刚松没多久的气又提了上来。心里暗自叫苦,自己干嘛要留下来掺合他跟赛巴斯的事啊。在这样下去,他不被夏尔的毒手虐待死,也会被赛巴斯这个冰山冻死啊。
“那个……呃……那个……”索玛在心里想着该怎么回答。
“没他们的事,是我大意了,给我包伤口吧,赛巴斯钦。”夏尔坐到椅子上,把手搭在扶手上。鲜红的血液顺着夏尔垂下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开出一朵朵鲜红,刺目的花朵。
“是,少爷。”赛巴斯应道。看到受伤的夏尔他很心疼,从来都是宁愿自己遍体鳞伤都不愿让他有一点闪失。
赛巴斯拿出剪刀避开伤口的剪开夏尔的袖子,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赛巴斯皱了皱眉头,拿眼角瞥了阿格尼一眼,阿格尼的心咯噔了一下。重新看上夏尔的伤口,还好不是很深。拿着沾过酒j-i,ng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夏尔的伤口消毒。
“嘶……”夏尔抽了口凉气,碰到酒j-i,ng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赛巴斯的手一顿“很痛吗?”温柔的询问,夏尔几乎要红了眼眶。不想让赛巴斯看见自己的样子,夏尔别过头。
“不,还好。”声音有些沙哑,不过一心在夏尔伤口上的赛巴斯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在上药的时候,赛巴斯更加放轻手上的动作,缠上一圈一圈的绷带,不紧不松,赛巴斯轻轻的打了个结。做完这些,赛巴斯的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悄悄的吁了口气。
“赛巴斯钦呢。”夏尔突然开口。
“是。”赛巴斯抬起头看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