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自我亵渎的隐秘快感,酒吞蓄势的温存像是窥见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求,将其尽数解剖出来,一寸寸地凌迟与侵入,爱意深重到令他无地自容。茨木像要赎偿擅自tōu_huān的过失,遍布红痕的膝头努力挪动出第一步,抬眼,对上酒吞安静地认可的目光,又努力迈出第二步……他放任着自己做出这兽x_i,ng的犬行,酒吞眼里却无惊无惧亦无轻践,只有宠溺与纵容,仿佛他的宠物天生就要以这样的姿势爬向自己,把一切尊严交由自己保管,将堕落的感官托付于自己的蹂躏之下。
手腕与双膝支撑着滚烫的身体,浑身翻涌着羞耻的浪潮,茨木带着一身靡艳的绳缚,叼着呈给长官的物件,驯顺地挪过粗糙的地毯爬向长官脚边,他的外壳早已碎裂一地,任爱欲痴缠肆意流淌出来,无声地铺满一路,缱绻着空气中酒吞的气息。
直到薄汗与潮红覆遍全身,没有一块骨骼不浸透酥痒,茨木终于瘫倒在酒吞脚边,放肆地深吸着近在咫尺的费洛蒙。
酒吞一把拎起茨木身上的红绳将他扯进自己腿间,膝盖夹着他的腰,使他只能高挺着臀部奉于自己掌下。
阔大的手掌扬起,狠狠抽在绷紧的白r_ou_上,臀r_ou_弹动着,将 y- in 靡的指印显出轮廓,又被下一巴掌肆意揉散开。臀瓣火辣辣地燃烧着,尾随而来却是久违的强烈快意,且被酒吞一掌接一掌地煽动起来。茨木被不明意义地责打着,看似惩罚他的放荡,臀r_ou_却在羞耻与疼痛的灼烧中被狂乱的电流冲上颅腔。
茨木叼着光碟无法叫喊,只能从齿间溢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含糊呻吟,被束缚的x_i,ng器极力抬起头,却只能把发泄的yù_wàng推给发情的小x,ue,腹腔内饥渴地抽搐得不成样子。
酒吞的手掌扶着他起伏的小腹,合着他的律动顶按,从外部抚慰着他空虚的器官,身后无情的扇打也变成r_ou_欲的帮凶。
茨木从不知道这么羞耻的惩罚竟能让自己爽到失神,酒吞还没侵犯他的身体,单是叼着物件爬到男人脚边、被他拎过去掌掴挞责,浑身就几近失守。
酒吞看准时机,手掌覆着他的j-in-g身与j-i,ng囊重重一揉,另一手的指腹狠狠顶入尾椎的凹陷,茨木就像被点按了机关一样霎时浑身紧绷,扬着头颤抖着弓起腰,口中的物件几乎掉落下来。一阵急喘之下,小x,ue深处shī_jìn般地喷出一股水流洒在酒吞腿间的地毯上。
酒吞的双膝松开钳制,茨木便浑身抽搐着再度软倒在他脚下。酒吞打量着被他“惩罚”到高潮的宠物,紫眸中是缱绻的欲色。他一口饮尽冰块间琥珀色的酒液,皮靴伸进茨木跪地大开的两腿间,一直探向前,宠溺地剐蹭着他在情欲中挺立起的r-u珠。
r-u首在硬质的皮靴下涌动着酥麻,皮革的气味混着酒吞的费洛蒙,再混合着棉绳紧缚身体的禁制与摩擦,茨木不禁难耐地“骑”在酒吞的军靴上扭摆腰身。
叼着光碟的口中呜咽着余韵的快乐,金瞳里闪过放纵,茨木偏过头,潮红的脸颊与汗s-hi的额发摩挲着酒吞的脚前的地毯,抬眼将本能的迷离与放荡投向身后的主人。
茨木的样子纯粹而邪肆,就如他一贯忽视自己令人屏息的魅惑,但此时在酒吞面前的不自知意味着致命的后果。酒吞眼底漫起危险的迷雾,他从茨木唇齿间抽走那张光碟,不着痕迹地抚过他的下巴。
今晚的一切果不其然不该止步于此,酒吞心想。
他收回脚,轻咳一声,倏地站起来,落地灯的微光映出他掌中攥着的东西——一条黑色皮革的颈圈与一卷密不透光的深色胶带。
“准备好了?”他用气声发问,青年的金瞳忽闪着,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