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短信就像扎在心尖上的一根刺,它的结局于茨木而言充满恶质的讽刺与诅咒意味。他试图忘记这件事的存在,于是更不可能将之倾诉于酒吞,酒吞能觉察到的,只是茨木在每晚的欢爱中胜于以往的沉沦。他起初以为茨木是不满于寻常的肌肤相亲,渐渐却发现茨木如今即使在他鞭下也比以往沦陷得更深,甚至承受着身体本不能驾驭的疼痛,却迟钝地无法表露出怯意和抗拒。
酒吞直白地问过他,却不能从那对澄澈的金瞳里看出任何端倪,至后来,他也只好紧拥着茨木在高潮中瑟索的身体,传递着自己与他同在的意思。
短信中的故事像噩梦般地挥之不去,除了其本身反常的y-in魂不散之外,酒吞近日的行为也给了茨木不安的感觉。
庆功宴之后,酒吞竟一意孤行地要求将实验旅并入独立兵团。那次决战中结下的战地友谊确实让两方的战士们对此鲜有异议,但于政界高层而言,这是一个极其越距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