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秀笑了半晌,看着东方不败道:“教主,[i]得好。您将我们软禁起来,不闻不问,任我们老死别院之中,[i]来我们还要感激你了。”
东方不败道:“不错。我真不明白,为何你们这些人都不懂得知恩图报,反而怨恨于我,真是白白浪费我的一番心意。”他想起了任我行也是这般,自己明明饶了他的x_i,ng命,他却还纠缠不休。这些人当真可恶,辜负他的好心。果然这世上真正对他好,懂他知他的,只有莲弟一人。
白如秀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和你也没什么话好[i]了。任教主,您有什么指示,我们都听您的吩咐。”
在他们[i]话的时候,向问天几次以眼神暗示令狐冲与他一起偷袭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但令狐冲却一直假做不见。
向问天无法,窥机想偷袭杨莲亭,但杨莲亭长了教训,虽然专心致志地盯着白如秀和温丝丝等人,但并没有对任我行等人放松警惕。感觉向问天靠前一步,立时向他瞪了过去。
向问天见杨莲亭心有防范,只好僵持不动。不过见白如秀等人辖持了杨宝儿,他却心中大爽。虽然他还半信半疑那杨宝儿是否真的是东方不败亲生的,但眼看他和杨莲亭焦急的模样,不似作假,这才完全信了。
东方不败听了白如秀的话,双眉渐渐竖起,道:“白如秀,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如秀抿嘴淡淡一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东方教主不将我们放在眼里,我们这些弱女子只好另寻一处避风的港湾。任教主已经答应我们,只要他夺回教主之位,重登黑木崖,便放我们自由。”
东方不败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东方不败,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今日这事便是教你一个乖。”
任盈盈道:“爹,您……您真的收买了这些女人?”
任我行笑而不语。向问天道:“当然。教主才智过人、机珠在握,怎会毫不把握便上黑木崖来呢。”
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杨莲亭突然道:“只怕未必!”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愣。
杨莲亭突然高声道:“你还不出来吗?”
他紧紧盯着假山后的一片花石,神色冷凝。
过了片刻,那里轻轻转出一个淡粉色的身影。
那人道:“你是怎么察觉我的?”
杨莲亭淡淡道:“这不重要。我该赞你好本事,竟能调开我一手调教、忠心耿耿的武士们,还能找到这里。今日任我行和白如秀他们,都是你引来的吧。”
那人轻轻一笑,笑容里却有些苦涩,道:“你凡事都小心谨慎,但有时却又天真得很。正是因为那些武士都对你忠心耿耿,我模仿一张你签名的教令将他们调开,便再轻易不过。”
杨莲亭苦笑道:“那是因为我对你一向十分信任,从来不曾防备过。小桃,我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这样处心积虑地对付我。”
那人正是小桃。她好似没有听到杨莲亭的话,继续淡淡地道:“至于如何发现这里,也是因为你太信任我的缘故。我在你身边贴身伺候,每r,i你在舒心斋的事务都是我在处理。你日日从花园中来,晚间又回花园中去,我自然能察觉其中的古怪。”
杨莲亭不用她[i],已用j-i,ng神力全面探索了一番她的j-i,ng神世界。此时他也顾不得什么人道人权法了,去他妈的吧,把老婆孩子救出这场危机才是关键。
他已经看出,小桃这次是有备而来。她秘密下崖联系上了任我行,将自己和东方不败的隐居之所透露给他,又给自己下了药,挑唆白如秀等人来对付东方不败。
若不是自己察觉茶水有问题,及时挥发了药效,如果真的中招,今日便是东方不败一人力抗众人的结果。
可是现下他们的处境也并不好,原本稳占上风,但现在就[i]不好了。何况宝儿还在她们手中,让他和东方不败投鼠忌器。
杨莲亭站在东方不败身边,握住他的手,看了他一眼,然后咬牙道:“小桃,你究竟是何打算?如果你和白夫人是想扶助任我行,那我可以承诺东方立刻放弃教主之位,我们将离开黑木崖永不回来,把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还给任我行!”
他此言一出,不仅小桃和白如秀,就是任我行和向问天等人,也是大吃一惊。
他们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与东方不败,却听东方不败点头道:“莲弟的话就是我的话。白如秀,只要你们放了宝儿,我们一家三口即刻离开黑木崖,甚至可以远离中原,今生今世,永不回来!”
小桃最先反应过来,冷笑道:“东方教主,我们怎么相信你会如此轻易地放弃教主之位呢。”
她刻意让白如秀等人晚了些时候才进入秘园,就是为了待任我行和东方不败两败俱伤后,她们好渔翁得利。所以她们进来时正看见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的对决,并没有听到他们之前的对话,对杨宝儿的身份,也是一知半解。
东方不败沉下脸,道:“你怎样才肯相信!”
小桃道:“任教主就在这里。只要您肯让任教主废去你的武功,我便相信!”
“小桃!”杨莲亭再也忍不住,怒喝出声。
任我行哼了一声,心中并不高兴。这个叫小桃的女子竟敢对自己指手画脚,等他重新夺回教主之位,却是不能留下她。
小桃看着东方不败道:“东方教主,只要你废去武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