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坚平心静气,开始默想着自己常用的咒语打算挣脱这种情形,就在此时,耳边又开始响起滴水声,错了,是滴血声,殷坚叹口气,怪梦已经做到他都熟悉起来了,不意外,又是浓浓的喘息声和怪笑,只是这一回有些不一样,他确定有人在摸他?不是做梦吗?为什么他可以感觉到手臂上真的有些剌痛,像是被利爪划过一样?
殷坚猛然睁开眼,有一瞬间不知该怎么反应,房间依旧是他的房间,床还是他的床,只是……什么时候多了个人?一脸y-in笑的站在他身前?
「管彤!你在干嘛?」殷坚微怒,笑成那一脸贱样的不是管彤是谁?正想起身骂个两句,才惊觉自己竟被炼在床上?好好一件白衬衫染了斑斑血迹,不只如此,还让利器划开了几个缺口,殷坚都顾不得身上伤口的疼痛了,管彤那个混蛋知不知道这件衬衫很贵啊?
「放开我!」殷坚低喝一句,动手扯了扯铁链,真的很痛,那就不是做梦了?
管彤那个混帐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管彤像是读到殷坚的疑问一样,沉声笑着回答,慢慢的爬上床来,靠在殷坚颈边磨蹭,尖锐的利牙轻轻的划过颈动脉,腥甜的鲜血渗了出来,管彤伸舌挑逗似的舔着。
「下来!我讨厌骑乘式!」殷坚俊脸煞白,他已经火大到一种不可收拾的境界了,不想理会管彤究竟是哪根筋不对,总之,他不将这个畜牲打回原形他就不叫殷坚!
「殷坚……你还以为,现在由你发号施令?」管彤y-iny-in的笑着,跟着双手一掐,利爪c-h-a进殷坚双肩里,后者痛得闷哼一声,接着,管彤怪笑两声,不顾殷坚的挣扎反抗,扑上……
殷坚猛吸一口气,惊醒,何弼学安稳的躺在他身边沉睡,身上还有暖暖的香气,八成刚回到家,胡乱的洗个澡就忙着爬上床补眠。殷坚呆呆的望着人,看了看自己双手,还是一样苍白泛着青筋,并没有任何伤痕,刚刚又是做梦而已?
「他妈的……这是什么梦啊?」殷坚望了望昏暗的房间,还是平常那个样子,整洁中混杂着不协调的零乱,跟梦境里的场景有些相似,又有点不太一样……天杀的,这算哪门子春梦啊?竟然被管彤那个畜牲侵犯?就算是要做春梦好了,对象也应该是床上这个,而不是那只公狐狸!愈想,殷坚就愈火大,一点睡意都没了,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他那件白衬衫还完好如初的披在椅子上。
「唔……」何弼学揉揉眼睛,勉强自己睁开眼,他并不是那种浅眠的人,只是殷坚最近气色不太好,就算做做样子,多少也是要关心一下自己的同居人。
「嘘……你继续睡!」殷坚柔声的搔了搔对方还微s-hi的头发,不过就是做了一个很……怪的春梦就被吓醒?自己真是愈来愈不长进了。
再也睡不着觉,殷坚晃到客厅里窝在沙发上吸烟。他其实真有点不舒服,并不是身理或心理上的病痛,而是像能量让人抽干吸再多烟丝也补不回来的那种空洞感。只是这种情形很麻烦,总不能跑去跟殷琳说,喂!小姑姑,我最近睡不好,一直在做很变态的春梦吧?到时别问题没解决,反而让殷琳那个神经兮兮的女人活活的笑到死,虽然他目前找不到方法让自己死……
「他妈的……」殷坚愈想愈气,顺手掐熄抽了一半的烟,如果现在让他遇到管彤,他一定要这个混蛋付出代价,抽他的筋、拆他的骨把他做成标本送去乡下的学校生灰尘!
「我又哪里得罪你了?被做成标本已经够惨了,还是那种摆在乡下学校里从没有人瞧上一眼生满灰尘的那种?殷坚……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变态啊?」管彤蹦的一声出现苦笑,殷坚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扔了过去,幸亏狐仙眼明手快,才没弄得客厅脏乱一遍,否则殷坚这个洁癖鬼会更火大,天知道他脑袋里又会蹦出什么新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