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跳着舞,我的眼神,悠乎悠乎地对着镜子喷火,里面有他的身影,我贪婪的看着,手脚乱飞。
“停,休息会儿,”sexy挥手,关上音响,皱起眉头冲我大发雷霆,“焦旸你那是在跳什么狗爬舞!”
我擦着汗嘀咕,不和没文化的老年人计较。
大伙儿松了劲儿,悠闲的聊天,林磔翻开报纸,我一凑近,看见宠物狗造型百态的照片,一博美剔光了毛,居然像极了吉娃娃,我来劲了,一把拎起元宝,深情脉脉的凝视,那东西被我电晕了,吐着舌头傻笑,我眼珠一轮,盘算着把它给染成金色,九九足金,闪亮闪亮的。
闾丘康聪明,一瞅这样,知道我不安好心,手肘打过来,“焦旸,你要敢动它一根毛,我就把你拔光了喂鱼。”
我一憋嘴,委屈了,“合辙你就欺负我没人疼。”
林磔哈哈大笑,“你小子还撒娇啊,谁不疼你,你臧大哥不对你好着呢么!”
我一呆,“咳咳”地说不出话。
臧关陌正在喝水,冷漠的冲这边摇手,“别扯上我,谁的事儿我都懒得管。”
闾丘康说,“臧关陌你是不是宾馆住不惯啊,没j-i,ng打采的,还不刮胡子。”
我下意识得看过去,他正摸着下巴,一见我,眼神显示复杂的一闪,然后变得仇恨,“c,ao,看屁。”
“就是在看屁。”我恶劣地回嘴,盯着他不躲。
林磔困惑的歪着脑袋,“你俩几时结的仇啊?焦旸你一准欠他钱没还吧?”
“凭什么欠钱这码子事就和我划等号?”我愤然。
臧关陌一lu 脸,做戏般的从后边抱我,“我俩不就这样?是哥们才吵,玩儿呢。”
我僵在他怀里,一动不动,我贪心,我就想他别撒手。
偏他一回身就把我推开,动作带有刻意的厌恶,我自找的。
扔下一句闹肚子,我钻进厕所,磨蹭了好久才出来,蔫样。
sexy一弹下巴,“焦旸,刚批评你,闹情绪了?”
“我一跳狗爬舞的能闹什么情绪?”我顺着台阶下,臧关陌默不作声的靠在墙上,突然放下水杯,闭上眼睛,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是累了,也或许只是想闭着眼睛,良久,他把手c-h-a在裤兜里。
隔天去电视台录节目。
还是音乐频道,我们已经能不怯场。
自打校园演唱成功后,公司在“海啸”身上下了不少重力,大手笔的宣传,大手笔的制作。节目上了好几次,知名度也渐渐扩大,进棚的时候,开始有活泼热情的女孩子大叫我们的名字,据说现在有个流行的名词——粉丝,也叫“小粉”。
林磔比较郁闷,那些小粉们见着他的时候,激动是有的,yù_wàng也不缺,可通常叫了两声“林——”之后,就掉头而去。
也难怪,他的名字里,三分之二的字太文学,别说小粉们,公司的宣传算见多识广了吧,都管他叫林那个某某。
这次的节目不例外就是搞些综艺游戏,最后以热曲劲舞收尾,最近公司给了我们不少新曲子,每回上节目都轮着主打。
连着几个月的努力总算没白费,“海啸”的磨合越来越喜人,说实话,靳蠡和臧关陌原本基础就强,歌舞全能,闾丘康的街舞虽不是科班出身,可胜在机灵诡变,原先是各有所长,这些日子下来,矛越磨越亮,发散出耀眼的光芒。
镜头扫过来,我们迅速熟练地找准位置,配合得摆出end的姿势。
一片掌声中退场。
退到后台,一片凌乱,臧关陌和林磔习惯立马换衣服,耽搁一分钟脸就臭。
其余三人则喜欢先放松会儿,聊天说笑话。
靳蠡这y-in人今天大出风头,心如艳阳天,硬是邀请我去他家坐会儿,尝他母亲的手艺。我正和他说的热闹,身边有人经过,没来得及看清容颜,我就听见熟悉的声音,“bon-chi”,那个洋鬼子古怪习惯多得很,口渴就会发出这种野驴叫,我下意识地把手上的水递出去。
臧关陌低着头,一见有水,不假思索的接过,一仰脖子,喝个j-i,ng光。
等回过神来,发现是我,直愣愣的盯着,我也傻了,熟悉也好,本能也好,在今天却显出嘲讽的暧昧。
“嘿,你们俩够绝,”林磔羡慕的直嚷嚷,“我就没默契这么好的哥们。”
我狼狈的一笑,拉住闾丘康,“小康你不说要找sexy商量回程路线么,走,一块儿。”
走出后台,我玩着他演出服上的流苏,“你弟前几天找我喝酒呢。”
“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除了痛骂头儿之外,就是逼我夸他帅。”
闾丘康笑了,“多大的人了,还小孩子一样。”
“你甭唠叨他,要说让人c,ao心,你可胜他这么多,”我夸张的伸开胳膊比划,“这么——这么多——”
他笑着一推我,我俩玩闹着跳上舞台边沿,却隔着幕布看见sexy。
“头儿——”我刚开口叫,就被闾丘康往旁边拉,顺着弯看过去,sexy身边还站了一女人。
是电视台的制作人,姓卢。有点儿江湖地位,穿浅蓝套装,j-i,ng明的样子。
女人笑颜如花,仰着头和sexy说话,嘴娇嗔的弯着,眼角眉梢春色灿烂,太监也知道她在发电。
我挺尴尬,闾丘康则是神色复杂的静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