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分坛的沈健倒是让杨莲亭多看了一眼,杨莲亭一字一句缓缓地说道:“证据自是有的。没有证据,属下也不敢向教主禀报。教主,可否准许属下把证据拿出来,让四位坛主也好心服口服?”
“准!”
“多谢教主。”杨莲亭转向邱长老行了一礼,说道,“还要劳烦邱长老把玄武堂查到的四个分坛账目问题给大家过过目。”
“这个自然。”邱长老取过早就准备好的证据,是几份巨额款项的真实去向,一项一项从时间到实际用途到经手人,都写得非常详细。
四个坛主看完,顿时瘫软在地。若说贪墨这种事情,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可大可小,但杨莲亭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年纪轻轻就执掌教务大权,难免会要拼着做出点成效来的想法,可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下他们正好撞在枪口上,成了这个靶子!四人哭喊道:“教主饶命,是属下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以后再也不敢了,看在对教主一片忠心的份上,请教主饶了这一次吧!”
“饶了你们!哼!神教的岁银还不知道暗地里被你们贪去多少呢,今日饶了你们,明日就敢搬空分坛的岁银了!”任我行满面怒容地喝道,若不是杨莲亭火眼金睛发现了账本的端倪,还不知道要被这群不义之虫蚕食多少呢,这次绝对要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只见四位坛主猛然抱住脑袋,在地上打滚,高声尖叫着:“啊!痛死了,要死了,求教主赏赐解药!我再也不敢了!”
大殿里顿时一片安静,除了四个惊悚的尖叫声之外,再无其他声音。不一会儿,连四个人的尖叫声都渐渐消失,全身僵硬扭曲着躺在地上,五官呲裂,七窍流血,脑浆四处迸ji-an,惨不忍睹。大殿里安静地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各位兄弟们,这四人辜负了本座的重任和提拔,死有余辜,对神教不忠者便是这个下场!”任我行的说话声打破了满殿的安静,让震惊的教众回过了神。
“教主英明!我等愿为神教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惊魂不定的教众连声回道。
马上就有侍卫上来把四人的尸体拖出了大殿,并洒水清扫,不一会儿,大殿上已找不到刚才惨烈的痕迹。杨莲亭暗暗瞥了一眼东方旭,只见东方旭脸色铁青,双手紧握着拳头微微泛白。
“各位兄弟,不要让无关紧要的人扫了今日的兴致,大家举杯痛饮,不醉不归!”任我行看着大殿上脸色苍白的教众,满意得笑了笑,举起酒杯,连着痛饮三杯!
酒宴在诡异的情境下进行到大半夜,终于结束了,唯一喝的微醺的便是兴致高扬的任我行。几个侍卫扶着任我行往成德殿走去,后面还跟着小小年纪已露风情的任盈盈,小心提着裙子小步跟在任我行的后面,陪着絮絮叨叨的任我行说着话。
“盈盈,这是爹的神教,你看到了麽,都牢牢掌握在爹的手里,爹要他们向东,没有一个人敢往西!”任我行志得意满得说着。
“爹爹永远是最厉害的!”任盈盈乖巧地答道,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唉,可惜今日向叔叔不在!”
“啧!提他作甚!好好的神教不待,非要出去游历江湖,不就是跟我呕个气麽,至于连端午节都不回来!你向叔叔小气,我们不理他!”任我行比划着,喷着酒气说道。
“爹爹,为何我们神教的长老越来越少了呢,前些年去了文长老,去年丘长老去了甘肃也再没音信,想必也是凶多吉少了,今年又少了向叔叔,总觉得越来越冷清呢!”任盈盈感慨地说着。
跟着伺候教主的杨莲亭,走在后面不远,听着任盈盈这番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