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你怎么了?你有没有在听?!”吴淼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分毫没有察觉到异常。
“嗯、嗯!”徐久照深吸一口气,“我在听,我有在听!”他咬牙抑制喉咙里的呻吟。
蒋忻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轻拍他的胯骨,徐久照放松,让蒋忻不再动的那么艰难。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使用站立的姿势,自然知道该怎么配合。徐久照双脚站稳,前趴用胳膊撑在橱柜的台面上,腰下弯膝盖微微向前。蒋忻舒服的覆盖在他的脊背上,搂着他的腰给予他一个支撑力,歪头用牙齿轻咬他的后颈。
尾椎蔓延而上的酥麻电流让徐久照灵魂都在战栗,他舒服的想要闭上眼睛专注的感受,耳边蒋忻的发蹭着他,痒痒的。
“……所以一定要严正的交涉!”吴淼的激进发言让他气喘,他甚至被口水呛的咳嗽起来。
等他那边咳嗽完了,才发觉电话里边完全没人说话,他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仔细一听,电话那头隐约的传来微弱的喘息声。
“……”吴淼顿时一头黑线,他磨牙说:“我是不是打电话打得特别的不是时候?”
这句话碰巧被把脑袋伸过来挨着徐久照的蒋忻听见了,他从徐久照软的握不住的手里边把电话拿到自己的耳边:“你才知道啊!”
“蒋忻你个牲口!”吴淼气血翻涌,差点一口血喷出去。
徐久照张开眼,伸手拍了他一下,把电话拿回来。
吴淼在那边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还有心思做这种事!”徐久照脸羞耻的燥红,他现在对蒋忻总是硬不起心肠。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吴淼在那边喊:“这边都为四条屏被盗的事情翻了天了,你俩还真是能沉得住气!!”
“……”徐久照呼吸静止了一瞬,蒋忻零星听到点什么,他问:“怎么了?”
徐久照平稳了一下语气:“待会给你打过去!”说完他就掐了电话。
蒋忻喘着气问:“出什么事情了?”
徐久照放下电话,闭了闭眼睛,收紧了一下腹部和臀腰的肌r_ou_,顿时让蒋忻一阵乱喘,激动的乱七八糟。
过后,徐久照穿好衣服,才对正在收拾狼藉的痕迹的蒋忻说:“吴淼说,四条屏被盗了。”
蒋忻又惊又怒:“什么?!!”
蒋忻几下把厨房抹干净,俩人去了书房,徐久照开着免提给吴淼打了回去。
蒋忻愠怒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四条屏不是在组委会那里保管吗?这都快要开展了,怎么就失窃了?!”
吴淼为这俩人眼泪都能流干了,吴淼满腹怨气的说:“我还以为你们不关心这件事呢!”
徐久照清了清嗓子,说:“刚才抱歉。”顿了一下,他沉下声说:“具体是怎么回事,你仔细的说来。”
吴淼嗯了一声把前因后果都给他们讲诉了一遍。
原来,参展艺术家报名交了作品之后,组委会就会把它们先保管在一个库房里边,等到临展前,再把作品取出来布置会场。因为他们使用的会展场并不是专设场地,平日里还有别的展览。
参展的各个国家的艺术家很多,作品也很多,有的很大很占地方。库房不只是一个,徐久照的四条屏就被安放在第二个库房里边。
因为随时可能要调整存放的作品,所以被占满的库房并没有贴上封条。于是,直到最近开始布展,组委会的人才发现徐久照的《光与影的世界》不见了!
这一下可是翻了天了。
原本组委会的人当中也有人提出单独存放徐久照的四条屏,可是却被人反对了。
因为之前跑题党在网络和报纸上质疑,组委会并不敢真的区别对待徐久照的作品,害怕坐实了那些指责他们公正和专业的话。
为了表明他们一视同仁的对待每一件作品,徐久照的四条屏就被放进了作品的集体当中。因为这件作品太过珍贵,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人们都还记得每天去检查一遍。
但是越到快要截止日的时候,提交的作品也就越来越多,慢慢的库房里边堆的越来越满,外边视线一遮挡,再加上人忙的晕头转向,也就想不起来专门去搬开去看看四条屏还在不在那里。
当时谁也没有人想过会有人盗窃,从1869年第一次国际双年展召开,还从来没有参展作品被盗走的恶劣事情。
这个事情一出,所有的都傻了眼。
顿时整个双年展的组委会就炸窝了,立马的就去报警。等到警察来了封锁现场然后调取监控录像一检查,彻底的晕了。
临近开展,本来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就特别的多,再加上送作品的艺术家、画廊老板、经纪人。然后还有来采访的记者,前来参看进度的评委人……人员成分之复杂,数量之巨大,根本就让法国警方无从下手!
尤其这些人大部分的人手上都有可以把四条屏带走的可疑包装,每个人似乎都有嫌疑。
不能确定具体的失窃日期,嫌疑人群体太大,这个案件想要短时间在开展前破掉,难如登天。
再一次的,《光与影》上了头条!人们的目光再一次的汇聚到这个据说上帝借由人类的手赠予世间的珍宝身上。
这一次就不再是期待了,惊疑,哗然,以及责骂,让法国国际双年展组委会压力倍增,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吴淼这时在国内正在和比利时王室订单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