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猫猫胃里面火烧一般,好容易按到主人微凉的手舒服一些立刻就被抽走,更加不满起来,胡乱蹬着棉被,露出白腻的肩膀:“热、热……”
西门吹雪迅速将它裹回去,按紧被角。
猫猫被裹在被子里挣脱不开,哇的一声哭起来:“难受难受……猫猫难受……”
踢打着被子露出j-i,ng致白嫩的小脚丫:“热热热……难受……主人……”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将漆黑的长发濡s-hi一片,贴在玉白的脸颊上,有种凌乱颓废的美感,让人产生摧残的yù_wàng。
西门吹雪无奈,看见小几上的茶壶,过去倒了杯凉茶来,一转身便整个僵住了。
趁着西门吹雪不在,猫猫把身上的被子蹬了个干净,春寒料峭,何况此刻正是一天最冷的时候,寒意透体而来,即使是胃部的火热也抵挡不住外部的寒气,哆嗦几下后,两条蓬松的大尾巴又伸了出来,将身体紧紧缠住。
西门吹雪看到的,就是这样香艳的一幕,赤裸的绝美少年被两条雪白的毛茸茸的大尾巴紧紧缠绕,间或裸露在外的肌肤晶莹剔透宛如水晶,泛着微醺的醉红,在它不安的摩挲翻滚中,修长笔直的腿、纤细柔韧的腰肢、白嫩柔软的肚皮还有圆润小巧的臀部若隐若现……
眩晕的头、火烫的胃和四肢传来的寒意让半梦半醉的猫猫难受之极,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两条尾巴越绞越紧,将雪白的肌肤勒的凹陷下去,留下红色的印记,在如玉的肌肤上,凭添无数诱惑,尾巴尖尖在床上难耐的拍打,快速的节奏宛如人此刻凌乱不安的心跳,又如同某种无声的催促……
手指上的凉意让西门吹雪微微回过神来,才发现手中的凉茶不知何时泼了个干净,西门吹雪闭上眼,平静了一下呼吸,迅速捞了几上的茶壶,用被子将床上蠕动的少年紧紧裹住,壶嘴凑上去,堵住了那只呜咽的小嘴。
猫猫下意识的吮吸了几口,冰冷的茶水下腹,胃里的灼热终于得到缓解,被子也挡住了春寒,猫猫嘴里咕哝两声,将头向被子里面缩了缩,终于安静了。
西门吹雪松开被角,僵硬的身体松懈下来,将剩下的凉茶一口灌尽,转身出门,门外东方已发白,晨曦中,隐隐看见他额角有汗渍在闪烁。
西门吹雪吐了口气,关门回身后便微微一愣,只见小院花圃中的石凳上,一个修长的人影面对院门独坐小酌,春寒露重,凌晨一人户外独酌,原是十分孤寂的画面,但在他的身上,却让人觉得春意盎然,暖意洋洋。
想到此人的一双灵耳,想必房间的动静被听得一清二楚,虽然明知他目不能视,西门吹雪也忍不住心中有些不快。
花满楼听到关门的声音转过头来:“庄主。”
西门吹雪淡淡道:“花公子。”
花满楼道:“猫猫好些了吗?”
西门吹雪点头,想到他无法看见,道:“睡了。”
又问:“你为何在此?”
花满楼道:“陆小凤和霍天青在约天明一战,送他出门后了无睡意,便小饮了几杯。”
西门吹雪道:“无需担心,霍天青不是陆小凤的对手。”
花满楼道:“话虽如此,不到最终难免有些不安。何况,他们之间原也是意气之争,霍天青也是个义气男儿……”
江湖中最不缺少的就是意气之争。
西门吹雪不答,霍天青是什么样的人,与他何干?他是死是活,他更不关心。
“庄主似乎有心事?”
西门吹雪不语。
花满楼道:“庄主若有心事,不妨说出来听听,虽然花某不才,未必能为庄主排解一二,但说出来,总能舒服些。”
西门吹雪沉默片刻,遥望渐明的东方,淡淡道:“或许……我该成亲了。”
花满楼顿时呆若木j-i,迟迟方道:“庄主?”
西门吹雪本没有期待他的回答,缓缓走出院门,在门口微顿,道:“我确实该成亲了。”消失无见。
第25章 最新更新
日上三竿的时候,陆小凤施施然回来,花满楼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儿,道:“你喝了酒?”
陆小凤笑道:“喝了,还喝了不少。”
花满楼忍不住道:“我记得你似乎是决斗去了。”
陆小凤道:“决斗分很多种,大家拿着刀,你一刀,我一刀看谁先倒下是决斗,大家拿着酒,你一杯我一杯,看谁先躺下也一样是决斗不是吗?”
花满楼露出微笑,道:“那么你是赢了?”
陆小凤道:“我也没有赢,他也没有输。”
却不向下说下去,他自认这件事解决的极是高明,得意洋洋的笑着等着花满楼来问,花满楼却似乎一点都不好奇,哦了一声再没有说话。
陆小凤的笑容渐渐维持不下去了,干咳道:“你不想知道我们决斗的结果吗?”
花满楼道:“我只要知道你们都还活着就够了。”对花满楼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
陆小凤摸摸小胡子,道:“阎铁珊的死虽然与我们有关,却到底不是我们杀的,所以我和他打赌,谁先找到杀死阎铁珊的凶手谁就赢了。”
这是最好不过的了,花满楼笑容更深,正要开口,一旁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陆小凤回头:“猫猫你醒……”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猫、猫猫?”
从房中出来的人一身雪白狐裘,长及臀下的乌发瀑布般的铺洒,如丝如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