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一群人好奇心作祟盯着吴哲。
吴哲学着袁朗的口气,“熟了就更好意思了。”
齐桓出现在吴哲的身后,一人照着脑袋给了一下,“险情加沙包还堵不住你们的嘴!”一脚踹着离他最近的连虎屁股,一群人鸟兽散,就听有人朝天大吼,“我说故我在!”
雨势在傍晚减缓了,泡泉眼和缺口渐渐被人填满。面对着渐渐平缓的局势,战士们同地方党员百姓依旧严防死守,不敢掉以轻心,他们守在灯火通明的大堤上,生怕出现意外。
过了晚上十点,高城在水里洗洗手,顺便抹了把脸,躲在污泥下的伤疤重新狰狞的露出了痕迹,他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近处灯火通明如同白昼,远处水面漆黑而沈静,暗流涌动,惊心动魄。高城心下忐忑,总有不好的预感盘踞心间。正在此刻,袁朗穿了件军绿的背心,露出两条j-i,ng实的胳膊,手里拎着一瓶水和馒头过来给高城。高城听着对讲机里嘈杂的声音,甩开脑袋里的些臆想,接过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下一半再啃两口馒头,刚吃过馒头的袁朗则蹲他身边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