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蔽天,山头的花在此时艳丽异常,江笠牵着李云锦的手急忙的朝山上最高的树奔去,李云锦气喘吁吁的问道:“你带我来此地干什么。”
江笠微微一笑,眼底是藏不住的宠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满地的草长花开香气四溢,望不尽的花丛,飞鸟掠过,只留一声惊鸣,江笠从背后拿出一个香囊递给李云锦,道:“我听人说这紫檀山的树有灵x_i,ng,只要把刻了两人名字的木牌放到香囊里扔到树上,月老和书仙便会保佑他们的恋情永远长存,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李云锦将香囊紧攒在手上,他能感受到这个香囊上的体温,他仿佛能想到江笠在准备这个香囊时揣揣不安的样子,抬起头对着心爱之人微微一笑,“你这又是何必呢。”
江笠心里明了他的欣喜,拉过他的手,走到月老树下,诚心道:“我江笠与李云锦情意相投,此情可望上苍怜悯,让我俩能得百年好合,不离不弃。”
说完,江笠将香囊一掷,香囊便挂到了树梢。
江笠转身与李云锦四目相视,晚风轻拂,李云锦的眼底好似有一层水气,江笠情难自禁的揽过李云锦,炙热的吻,难以控制的情愫,压抑在心头的爱意,用这一吻传述着描绘着。李云锦的手轻轻的在江笠的后背交握,紧抱着回应这个吻。
所有的担心与忧愁都被忘却,什么世俗礼法,什么道德仁义,与他们何干,晚风还在轻柔的拂弄花草,柔柔的萤光在空气中飘荡,包绕着他们二人。
李云锦蓦然睁开眼睛,此时他正躺在那棵树下,一种思念的情绪袭上心头,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思恋过江笠,他痴痴的看着明月,告诉自己这次江笠从苏杭回来后,他便要一直陪着他。
他踏着星辉月影,走过蛙鸣鸟语的山林,心里有着期待,却还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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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笠的生意做的不算大,比不起‘天下锦绣’农之遥,但在江北一带还是很有名气,他做生意讲信义,为人也豪爽,结交天下朋友,是这几年商人里口碑顶好的。
做生意不仅要做好,还得做大,若是固守本分,不知进取,迟早会被别家吞了,江笠自是明白这个道理,此次来到江浙一带就是为了谈拢生意,让他的铺坊能过江定下。
只是这一带贪官污吏甚是嚣张,税务繁重,特别是布坊被盘剥的尤其严重,长此以往,在这边不仅得不到收益,还会亏其根本,所以他必须来此应酬一些达官贵人,为他疏通财路。
白日里刚接待水陆上有名的黑霸四爷,晚上他就接到荣王府的宴帖,约他在西湖泛舟游乐。
这个约他自知是推辞不了,便只得前去。
说起来荣亲王,还真是个厉害人物,当年先皇的几个皇子中数他最有才气,武功也是天下闻名,只是不太热衷于皇储之争,早早的就请命划了封地赐了爵位,他们二人曾在一个老师手里读过书,交情却是泛泛。
刚入夜,西湖岸边已是大红灯笼高高挂,歌舞升平,悠悠琴声,管弦交错,岸边的酒楼谈笑风生,娇媚的女子笑声似银铃,一声声奴家勾人心魄。
江笠镇定自若的喝着酒,与一旁的俊俏公子谈论着近日种种,只是他明白这个鸿门宴用意绝不在此,水情旱事,江湖秘闻能扯尽扯.
至于一旁侍候的美姬他是一眼未看,王爷何等人,眼尖的利害,抓住这个还不多加利用,忍不住调笑道:“五少,你是看不起带来的侍女吗?正眼都不看一下,本王好生难过。”
“哪里,王爷说笑了,如此绝色小民怎敢嫌弃,只是小民家中有内人,不便放荡行为,还请王爷恕罪。”
王爷握着酒杯的手不禁握的更紧,几乎要把酒杯捏碎,但是他的脸上还是那样无害的浅笑,“人间难得有情郎,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能得你如此爱怜。”
江笠心里明白王爷此番是要发作,便恭手道:“他只是一户普通人家的孩子罢了,小民如今已非昔日的状元公子,不敢求大户人家,还望王爷体恤。”
苏杭别天地
江笠的生意做的不算大,比不起‘天下锦绣’农之遥,但在江南一带还是很有名气,他做生意讲信义,为人也豪爽,结交天下朋友,是这几年商人里口碑顶好的。
做生意不仅要做好,还得做大,若是固守本分,不知进取,迟早会被别家吞了,江笠自是明白这个道理,此次来到江浙一带就是为了谈拢生意,让他的铺坊能过江定下。
只是这一带贪官污吏甚是嚣张,税务繁重,特别是布坊被盘剥的尤其严重,长此以往,在这边不仅得不到收益,还会亏其根本,所以他必须来此应酬一些达官贵人,为他疏通财路。
白日里刚接待水陆上有名的黑霸四爷,晚上他就接到荣王府的宴帖,约他在西湖泛舟游乐。
这个约他自知是推辞不了,便只得前去。
说起来荣王,还真是个厉害人物,当年先皇的几个皇子中数他最有才气,武功也是天下闻名,只是不太热衷于皇储之争,早早的就请命划了封地赐了爵位,他们二人曾在一个老师手里读过书,交情却是泛泛。
刚入夜,西湖岸边已是大红灯笼高高挂,歌舞升平,悠悠琴声,管弦交错,岸边的酒楼谈笑风生,娇媚的女子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