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凌冬的身体伏了上来,郁禾明白了这个聘礼的意味。
楚凌冬这个聘礼下了很长时间,因为温和克制,便有些绵绵不尽的感觉。
而郁禾也已被楚凌冬训练得口嫌身直。心里再不乐意与担心,但楚凌冬的吻一落了下来,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并且因为过于焦灼与饥渴,主动扭动着身体去迎合他。
楚凌冬只是沿着郁禾身体的小痣,一路亲吻下去,讨郁禾的欢心。
在这个聘礼中,楚凌冬尝遍了郁禾的味道。身体外的,身体内的。这都是属于他的。
这么长的时间,无数次碰触与抚摸,他们在各自的身体里都埋了无数个火苗。
这些火苗因为克制而被压制与无视着,现在,则从每个细胞,每个毛孔中喷涌而出,焚烧着两人的身体。
中途,楚凌冬抑止不住,燥渴难耐,便把郁禾抱在了自己身上。
在他确认郁禾的同时,自己也被郁禾标记着。
两人都愉悦着对方。并在对方的欢愉中,得到最大的满足与幸福。
直到后半夜,两人才平息了下来。
静静的夜晚,彼此相拥听着对方的喘息声,有如水落石出的踏实。
“禾禾。谢谢你。”楚凌冬说。
“嗯。”郁禾应到。
感谢对方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并一直陪伴着自己走下去。
过了一段时间,楚凌冬单独飞了东南亚的海岛,因为两个月后的婚礼会在那里举行,楚凌冬要提前过去订酒店,并安排相关事宜。
郁禾因为恢复不错,在郁千里的许可下,也可以适当出门,到于蓝园去看晨晨。
晨晨又大了一个月,乌黑的眼睛不再像才出生时傻傻的样子,透着乖巧下的聪慧。
在郁禾走的时候,已懂得用哭声,来让他心软与舍不得。
但郁禾并没有完全恢复,现在回到于蓝园,并不能照顾晨晨,也不有利于快速康复。
杜飞便每日在于蓝园与解郁堂之间往返,接送晨晨。
郁禾一边康复,一边让晨晨逗自己开心。
期间,也碰到过陈兰芝几次。
她定期到这里抓药。郁千里一如既往,并不收她一分钱的费用。而她也习惯了郁千里的善意。
这个善意,从二十年前,一直延续到现在。
郁禾看向她时,只是微微一笑,而陈兰芝虽然略带疑惑,却也回个温婉的笑容。
而楚凌冬则不停地从那边给他发送当地照片,供他选择参考。
婚礼的地方,是两人之前曾计划出游却没去成的地方。
楚凌冬上学期间,曾利用假期,在那里呆过一个月之久,只是为了拍摄一组朝雾中的海岸线。
楚凌冬说,只有那个地方让他体会到海角天涯,天长地久这种时间停止般的感受。
郁禾是个粗人,并不能领会楚凌冬所描绘的j-i,ng髓。只是觉得这个地方碧海蓝天,白沙如雪,风景实在绮丽明艳,是个休闲的好去处。
虽然他对婚礼并不多在意,还觉得麻烦,但与楚凌冬去度个假却心里向往。
郁禾问楚凌冬什么时候回来,他只是说尽快。
一周后的夜半,郁禾老远就听到院子外面,汽车的发动机声响。
郁禾便从忙床上起来,来不及披件衣服,靸着托鞋便出了门,快步走到院子里。
走得又急又快,却意外地并没有摔倒。
果然,铁门外面,楚凌冬的车亮着两簇近光灯,静静地停在院外。
楚凌冬正准备给桃姐打电话,给他开门。
郁禾开锁拉开铁门,楚凌冬把车驶了进去。
下了车,见郁禾生机勃勃的样子,心里又是一层惊喜。
一周不见,郁禾身体状态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全身上下都焕发着清和的光辉,而一双眼睛看着他,明亮而富于神彩。
只是穿的有些少,上身套了件体恤,下身是条棉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