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繁听过之后,拍手叫绝:“妙啊!高招!”
“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轩辕招尧也一脸赞许。偏偏已和他讲过易兰逢、茅十二等人的事,所以他能梳清其中的关系。
偏偏得意地对他眨眨眼,笑道:“近朱者赤嘛。”
轩辕招尧回以一笑。
易如繁见他们二人之间默契不变,也为他们感到欣慰,故意啧啧两声:“哎哎,你们俩收敛点,这还有外人在呢。”
“知道自己是外人还不走?”轩辕招尧气死人不偿命。
“好好好,我走。真是的,一个一个都是见色忘友。”易如繁无奈长叹,自觉地出去了。
当晚,易如繁换了夜行衣,悄然往茅府而去。
片刻,另一扇窗户打开,凌云出同样穿一身夜行衣,紧紧地跟在他后面。
偏偏睡不着,隐约听到外面的动静,偏过头见轩辕招尧睡得正熟,无声一叹。今日易如繁抢先为他们定了一间房,两人都没有反对。他是不想反对,而尧是如何想的,他却不得而知。虽然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挨得很近,但和陌生人没有什么两样。
“尧……”
轩辕招尧无声。
偏偏看着他的脸,自言自语道:“我不想给你压力,但是……”一定要想起我们的过去。
他翻身面对墙壁,在黑暗中发呆。一条手臂突然压在他的腰上,他小心翼翼地回首,见轩辕招尧仍然熟睡着,试探地握住那只手,轻若风吹。那只手没有躲开,也没有动。他一点点地加大力道,终于将那只手紧紧地握住,心底的空虚似乎这才被填满了,唇边露出一线恬淡的笑意,闭上眼,意识渐渐远去。
易如繁飞出不远,就感觉到身后跟着一人,回身狠狠一瞪,低斥道:“你跟着我做什么?”语气满是不耐。
“帮你。”凌云出闷声道。
“谁要你帮?无耻!”易如繁低声骂道。
凌云出仍旧不远不近地跟着:“你去茅府做什么?”
易如繁哼了一声,故意道:“你不是说要帮我吗?有本事你就去给我找一副唯朵朵的画像来。”
凌云出没有吭声。
易如繁冷哼一声,未再开口,足尖在房顶上一点,如同猫儿一般无声无息,窜出几丈之外。不一会儿功夫,已到茅府。
易如繁已经对茅府极为熟悉,轻车熟路地穿过花厅,越过庭院,期间数次轻易地避开府内守卫,片刻已到关押易兰逢的牢房外。此时,他已感应不到凌云出的气息,暗骂一句,懒得理会,身形快速变换,急如闪电,点了离他最近的两人的x,ue道。
茅十二却非愚人,自从轩辕招尧和轩辕偏偏来了之后,便知道事情可能有变,牢房的六名守卫正是十二勇士中的六人。这六人的身手比起易如繁要弱许多,却也不是三脚猫。另外四人见同伴被制住,一边大叫,一边与易如繁动起手来。
牢房里放着一张木床,虽是简陋,床上铺着的褥子却是干净的,一位年轻男子盘膝坐在床上,相貌平凡,有些书卷气,正闭目养神。听到动静,立即睁开一双犀利的眼,见到易如繁,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连忙快步走过来。
“大哥!”
易如繁传间入密道:“兰逢,你还记得唯朵朵的长相吧?我需要她的画像。”
易兰逢回道:“记得是记得,但是他们不可能给我笔墨纸砚,也不可能给我机会作画。”
“放心,今天来就是救你出去的,你的伤怎么样了?”他之所以暂时将易兰逢留在牢里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让他养伤。
易兰逢脸上露出喜色:“早就好了。”
“易如繁,老夫对你是不是太纵容了?”一道浑厚的声音带着怒气传来,茅十二庞大的身躯飞行而至,y-in冷地盯着易如繁。
“我呸!”易如繁一见到他那张肥硕的脸就一阵恶心,“谁要你纵容?也不撒泡尿照照!”腰间宝剑出鞘,劈向牢门,木门立即被劈开。
易兰逢劈出一掌,立即将门推倒,上前帮手。
“爹,发生什么事了?”茅俭带着几个手下,闻声而来。
“无事。”茅十二示意他站在安全的地方,“你过来做什么?这里的事交给爹就行了。”
茅俭恭敬地道:“我当然相信爹,不过吻如繁这厮狡猾得很,儿担心你。”
“嗯,我儿果然孝顺。”茅十二欣慰地颔首,眼底一片y-in鸷,“放心,为父一定把朵朵给你找回来。”
“谢谢爹!”茅俭想到唯朵朵那张美貌的脸,一副色迷迷的模样。
茅十二背着手站在几步之外,冷眼看着易如繁和易兰逢二人与手下交手,许久才古怪地一笑,开口道:“易如繁,你真以为老夫会没有任何准备?”
“什么意思?”易如繁警惕地瞪着他。
茅十二淡笑,向易兰逢示意:“何不问一问你弟弟,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易如繁大惊:“兰逢?”
他回头一看,易兰逢靠在墙上,捂着腹部,脸上冷汗直冒。
“大,大哥,我大概是中毒了……”
“什么?”易如繁大怒,将剑指向茅十二,“茅十二!”
茅十二呵呵一笑,盯着他的脸,暗自啧叹,果真是美人:“老夫说过,只要将唯朵朵交出来,自然会放了他。这几天老夫未再对他用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拿唯朵朵换解药,很公平的交易,不是吗?”
“你!”易如繁忍着怒气,放下了剑。今日,是无法将易兰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