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狐仙抓了把香灰撒醒了我,我瞅着那两副画轴,感觉问题出在了画轴上。
琢磨的档,求药人已被领进了堂屋中,听动静,来求药的,似乎还不止一人。先前听到的那个听声音已上了年纪的人,在跟狐仙絮絮叨叨的描述着病人的病情,另两个人则小声交谈着自己的事。
“你那书写完没有?”
“尚未大成。”答话的人似是在斟酌用词,静了片晌,才又道:“初稿已快写完了。”
“我听说,念东先生还为你的书做了序?”
“是,蒙念东先生抬爱。”
问话人由始至终的口气都说不上温和,只是这答话人的态度太过和缓,倒弄的问话人的口气也渐渐软了下来。问话人规劝道:“照我说,你那书写写就行了。你已年至不惑,也该收收心思,专于科考了。”
问话人的态度好了,答话人却又一言不发的成了个闷葫芦。我在内室立起耳朵听了半天的墙角,也没再听见答话人说什么,只听见那问话人,低低的叹了口气。
话不投机的两人最终没再说些什么,堂屋中,又只剩了老者和狐仙的话语声。我回味着刚偷听来的话,反复的默念“念东先生”四字。
念东先生……咋听着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