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烟华心中焦急万分,绝美的容颜也染上几分忧色,看着莫飀的情绪很不稳定,也顾不上其他,抱住莫飀,轻抚她的脸庞,心中泛疼,如果这罪,她能承受,她愿意代飀儿接受所有的疼痛与恐惧。
“邢姐姐……”原来此时莫飀的掌伤重发,淤血累积,故才引发她五脏六腑如撕心般的痛苦,否则,虽然怕针,那也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也不至于这般。
“飀儿……”邢烟华眸光s-hi润。
“快!一定要把这个x,ue位c-h-a上,中间她不能动,不能出任何差错,不能因疼痛呻吟出声。这是这一步的最后一个关头了。”青尘沉声道。
邢烟华看着打颤中的莫飀,她正在痛楚中煎熬,莫飀嘴唇微动,似在因痛楚而呻吟,又似在呼唤。邢烟华丹唇微抿,抛开矜持,只剩这最后一针了,一定不能有差错。
于是娇躯环抱莫飀,双瞳剪水,素齿朱唇,轻轻的印了上去。
莫飀感到一阵温软,有一种清新的暗香沁入心脾,不由再次靠近,想汲取那份甘甜,吸取那股沉香。
待听到一声苍老的”好了!”,那份柔软的离去,莫飀才恍然有失的反应了过来。
待她回想过来,大脑一片空白,ood!我的初吻就这么滴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莫飀也要下山了,温柔乡里英雄冢啊,呵呵。。
16、佳人心谁先倾情 ...
自神医青尘完成所有治疗的疗程之后,莫飀便看不见邢烟华的身影,遍问周围的弟子,众口都口执一词,她们的宫主正在闭关,不能前去打扰。即使问那个一脸高深莫测装隐士高人模样老头子,他也是笑了笑,只说那个丫头不简单,自己要对她好云云。搞得莫飀是一头雾水,然后任着青尘老头把问题兜兜转转的便导向琴啊音乐啊等各个方面。
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莫飀心中感激,便把前世自己所学的那一些乐理,知名的几首曲子一一道来,什么《二泉映月》,《春江花月夜》,竟是投合了青尘的喜好,拉着莫飀不吃不喝,日日请教,如此莫飀的注意力被分去大半。后来因一时兴起,弹了几首具有西方异域风情的曲子,像著名的吉他曲《爱的罗曼史》,还有《绿袖子》,在弹了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狄丽娜》后,青尘那老头子更是面带红光,意兴飞扬。莫飀心中一阵恶寒,再弹几首后就因太久没见邢烟华而心中空荡,索x_i,ng放下吉他,来到湖亭赏景。
“哎呀,小子,你再谈几首啊,老夫我还没记下来呢?!”青尘步影如风,穷追不舍。如今莫飀功力恢复,竟是比以往还升了一倍,这个连莫飀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青尘真的有那么神,难道古代医术实则在很多方面已超越了现代的水平?
“那你告诉我,邢姐姐为什么要闭关。”莫飀问道,这叠翠山的景色似乎都少了以往的靓丽与清新。
“额,这个嘛,老夫只能说一起随缘,小子你以后可不要辜负了她啊。”青尘拂着花白的胡须笑眯眯的道。原来邢烟华希望青尘能保守这个秘密,她不想莫飀有一丝一毫的心理负担。
“辜负?”莫飀不懂,撇开青尘,自己朝倾雅宫走去,她要自己找到邢姐姐。这些日子日日与她为伴,她陪自己弹琴,陪自己游玩山水,自己做噩梦的时候邢姐姐也会在身边,几日不见,自己心里像空了什么一样,别扭的难受,难道是因为开始不习惯了吗?不习惯没有邢姐姐陪在身边的日子?
可是自己大仇未报,也不能久居倾雅宫,让邢姐姐为她遮挡一切风雨。自己只有变得强大,才不能姑息仇人的猖狂之气。被追杀,不是她莫飀的选择!所有的旧恨新仇,夜夜在心中撕咬,她曾发誓,要亲自将这股势力清除的彻底,亲手手刃敌人的头颅!
青尘见缓兵之策行不通,暗自叹了口气,丫头,这是老夫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目前你昏迷在床,虽然以后能醒来,可暂时体虚身弱,如若让这孩子看到,又要辜负你为她所做的一番苦心啊。
莫飀是女孩,这个是青尘一开始便知道的。否则隐世高人,得道神医的名头也不是虚置的。他隐隐觉得邢烟华对莫飀有着不一般的感情,虽然是亲人,但也不会如此挂心,时刻放心头,宁愿牺牲自己。唉,我也老了,红尘早已看破,这些年轻人的事还是由她们自己去折磨。
想到莫飀对乐理的独到见解,还有那个“六弦琴”,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出来的。青尘手拂白须,赞赏不已。沉吟半晌,单手成绕指结状,放在嘴上,“嘘”的一声长啸,那啸声嘹亮,悠远且绵长,在这座大山里环绕,久久不散。
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就从山边的天际飞来一只白鹤,大约二米,翼展撑开,大如飞蓬,足以驮乘两人身型,通体皆白,唯有两侧的飞羽边缘初见黑色。那白鹤愈行愈近,一开始是天边的一点,待那啸声在大山回响结束,白鹤已飞停在青尘面前,翼展“扑”的一收,便静伫不动,双眼似是炯炯有神,一看便是极有灵x_i,ng的飞禽。
青尘手拂白须,“呵呵”一笑,伸手招了招,“小诺,过来!”那名为“小诺”的白鹤听见主人在唤它,双足一跳,就跃到了青尘跟前,头摆了摆,这么短的路还是不需要我打开尊翼劳神伤气的飞滴。然后又望着青尘,黑亮的眼睛显不耐烦之色。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正在调戏山邻隔壁的小白呢!就这么被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