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冰立即将连铭菲拉到自己身边,心疼的看着连铭菲脸上的红手印,“有什么事尽管说好了,怎么能打人呢?小菲刚才说的是不对,但她也是无心的,她是生气了才那么说的。”诸葛冰道。
冉致的眼里有了可怕的光芒,冷冷的道:“滚,现在就给我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28、28 是谁在作孽? ...
穆珠头也不回的走了,虽然她也很气,不过她成功的制造了冉致与连铭菲之间的矛盾。
连铭菲对穆珠说的那一句话,让穆珠久久不能平静,更不能忘。她一定会让连铭菲为她的那句话以及她的想法后悔的。既然她能那么说,就说明连铭菲对穆珠的妈很久以来都瞧不起。
是,穆珠妈年轻的时候风言风语是多,可她不管怎么说,也是穆珠的妈,她有很多被人不耻的行为,都只是因为她要一个人抚养穆珠。
再说,越是风言风语多,穆珠就越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妈不好,因为穆珠小的时候听了太多这样的话,发誓她长大以后一句也不要听到,她会保护妈妈不受伤害。
穆珠走了。
诸葛冰搂着连铭菲,冉致站在不远处。
冉致没有上前去解释,事实都摆在那,她不喜欢做一些无用功,她上前了又如何,解释了又如何,这矛盾不是一时半时能化解的。
更重要的是,诸葛冰就站在那里,冉致知道她如果解释的话难保不说一些低三下气的话,那是情人之间说的,是她只能说给连铭菲听的,诸葛冰站在那算怎么回事。
所以冉致站了一会,就开着自己的悍马走了。
连铭菲的眼泪流下来。
诸葛冰将连铭菲搂得更紧,“没事没事,有我呢。”
连铭菲将脸埋进诸葛冰的颈间,允吸着诸葛冰身上散发出来的风信子的香味。
直到被诸葛冰送回家中,连铭菲还依然是浑浑噩噩的,仿佛今天的事情不曾发生,又仿佛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很久。连铭菲将自己用被子掩埋,不去想明天该怎样面对。她还是元朗的员工,冉致也还是她的总经理,这一刻,连铭菲有了辞职的念头。
连铭菲实在睡不着,把这想法用短信发给了诸葛冰,诸葛冰很快回复:辞吧,别管那么多,我帮你找工作。我保准你辞职后第一时间就能找得到工作,相信我。不要再在元朗做了,两个人见面少不了尴尬。冉致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已经看清了吧,不要再犹豫了。
看到诸葛冰的短信,连铭菲想了很久。
一想到就这样离开元朗,以后和冉致再也见不到面,连铭菲的心里就很痛。
是不是她真的误会冉致了?她是不是应该听听冉致是怎么说?
可冉致连辩解都懒得辩解了,不是默认了又是什么?
连铭菲睡着了,睡得很不踏实,梦里有冉致,也有诸葛冰,还有穆珠。当然不是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再演一遍,而是她们四个人很开心的去郊游,还吃烤羊腿,她们大声的笑,笑声传得很远……
第二天,连铭菲按时到了公司。
一进办公室,就发现她的格子间的桌子上放了大捧玫瑰,玫瑰似乎洒了香水,不是一般的香,整个办公室都弥漫着与众不同的香味。
销售部的人都是奢侈品控,一闻就知道那香水是香奈儿,一个大姐道:“这玫瑰吧,倒不值几个钱,可是这玫瑰上喷了足有一瓶的香奈儿……啧啧,有钱。”然后她又碰了碰连铭菲的胳膊,道:“傍上大款了?我就说你今年要走桃花运,看你的额头,闪着光呢,看来是要嫁出去了。”
连铭菲将花捧在手里,立刻一股子香味扑鼻,左翻右找,没见到一个便签,没有落款。
是谁?
诸葛冰?
连铭菲将花放到桌上,跑到卫生间给诸葛冰打电话,“喂?你有没有送什么东西给我?”
诸葛冰一头雾水,“送东西?什么东西?你想要什么我就送什么。”
连铭菲道:“哦,那没事了,就这样吧。”草草的挂了电话,连铭菲心想,难道是冉致?
也不会啊,冉致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送花给她?是冉致自己定的规矩,公司内不准谈恋爱,冉致也不像是自己打破自己定的规矩的人啊。
连铭菲走回格子间的时候,顺便去敲了冉致的门,她的辞职信已经写好了,就在包包里。
敲了一会,没有人开。
副总经理走过来,道:“冉经理让我告诉你,她今天有事不在,如果你有关于人事调动方面的请求,务必要等她回来,这是她提前交待的。”
“哦,她去哪了?”连铭菲问。冉致还真聪明,料想到她今天会来找她递辞职信。
“冉总裁新交给冉经理一个房地产项目,冉经理近期可能不会经常出现在公司,如果你有什么紧急情况,还是给她打个电话约下时间比较好。”
连铭菲笑了笑,“谢谢。”
一天,冉致都没有出现,连铭菲也没有给她打电话。她不知道打电话应该说些什么,辞职这种事,还是当面说吧。
第二天,连铭菲走到格子间,相同的一幕出现了,她的办公桌上依旧摆着一大束玫瑰花,开得争奇斗艳,照样是一股子香奈儿喷鼻,连铭菲甚至有些心疼,这一天一瓶香奈儿,是谁在作孽?
可今天不同的是,有一个便签,便签上潦草而大气的签着署名:冉致。
那名子签得极其龙飞凤舞,可再龙飞凤舞,也不耽误销售部的所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