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达达浑身都在疼,说不出的疼。嗓子哼的火辣辣的,腰杆子像是要被揉碎了,更别说两条腿和那一片狼藉。
陈洲低眉看了一眼,眉宇间雾化开了些。
赵达达扭了一下,随后嘴里发出“嘶”的一声,他说:“我会不会死啊……”
陈洲:“……”
陈洲如果不是看在他现在比较虚弱的份上,就凭这一句不过脑子的话,他就能一脚把他踹下床。
陈洲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烟,叼了一根,嘴里咬了会儿,还是重新放了下去,随后用手点点赵达达的太阳x,ue,问:“你这里装着什么?”
“浆糊!”赵达达没好气的呛了一句,随后继续哼唧起来:“……疼。”
陈洲知道他疼。他经历风月这么些年,见惯了太多事。那些没开.苞的小男孩送到他床上,连眼睛都不敢看他,发着抖的小身子可怜兮兮的,任他与所欲求,连躲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