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裹在合身整洁的衣服里,从袖扣到衣摆,都服帖而j-i,ng致,藏于兜里的手指白净,哪嗅得出半分 y- in 糜气息,通通被一身浅淡香水味掩盖了。
将手伸出来,焦文泽埋下头,盯一眼腕上手表。
沐浴过后,黏s-hi被洗净,浑身只余清爽,横抱季洲行至浴室时的满身混乱,似乎都成了过眼云烟。
在他冷声警告过后,如今匆匆行过的人里,没有谁会再提起旖旎的那一幕。
单公子为了利,自然也会选择噤声。
而另一位当事人,直至现在,都仍处于沉睡之中。
那段脱离常规的意外,被绑上石块,沉入深海,只会有焦文泽一人记得。
闭眼,他将后脑勺抵在冰凉铁门上,假装小憩,此处的下属来来往往,无人知晓他内心的尚未平息。
不久前,发泄完后,焦文泽忍住不适将裤子扣好,转身,沉默地望向熟睡的人。
季洲实在倦极,半分苏醒的趋势都没有,从这个角度只能望见他乱糟糟的头发,像飓风过境后的小毛球。
盯着翘起的那一撮头发,焦文泽大脑放空,落不到实处。
直至门被敲响,他才后知后觉,该给小家伙清理一下。
从角落里拽出皱巴巴又黏s-hi的衣物,焦文泽皱了皱眉,又将布料扔回原地。
行至床前,焦文泽伸过手去,将对方仍旧张开的双腿并好,抖开一旁被子盖上,仔细掖了掖。
确保季洲赤裸白皙的身体,完全被包裹住了,只余下毛茸茸的小脑袋,正呼吸平缓着。
焦文泽想要揉一揉那头栗色,可思及指间干涸的体液,只能作罢。
抚平身上的褶皱,眉眼间仅存的柔和转瞬即逝,他冷着脸,拉开铁门。
嗅着铺面而来的气息,单公子啧啧几声,笑得不怀好意:“焦公子同美人的春宵一度,果真是干柴烈火,好不热闹。”
“单公子。”没理会对方说的,焦文泽一贯的冷淡中,隐隐含了怒。
思及季洲被欲念折腾得难耐的模样,他轻拉上门,眸子沉沉:“这就是你所谓的,将人原封不动交与我?”
“不是吗?”单公子禁不住后退两步,挑起眉故作讶异,“为了不让小美人跟别人厮混,我可是刻意为他准备了单独房间。焦公子可别抹杀单某的良苦用心。”
“若是我来晚了,那么烈的药,岂不是会害出病来?”焦文泽眼神如刀,冷冷道。
“这您放心,即使晾一晚上,命也还在的。”单公子慢悠悠开口,“顶多控制不住,自己将那活儿废了而已。”
焦文泽闻言,紧紧攥住拳,指节发白。
“宠物罢了,对焦公子的享用,可没有半分影响。”他满不在乎地抚了抚下巴,“还可以避免偷吃。”
思及自己若晚来些,季洲醒后,将会面临什么,焦文泽瞳孔一缩。
与那位平民,仅有短短数次碰面,最长的相处时间,也不过方才的一番r_ou_体接触。
可焦文泽既然选择开口救下他,就不能忍受,那家伙在自己试图保护时,却仍身处危险之中。
猛地伸过手去,焦文泽拽过对方衣襟,手背青筋凸起,一扯,单公子踉跄几步,差点跌倒。
他诧异地抬头。
第8章
眼中怒意毫无遮拦,单公子没料到,向来淡漠疏离的焦文泽,也会有这般情绪外放的时刻。
他从不愿跟贵族人起冲突,况且是焦文泽这种有手段的。
生意场上你来我往,为了利益,总能得寸进尺过两招——
前提是,他了解虚与委蛇的贵族人,都会给彼此留面子,即使是焦文泽,也有很大几率退让。
之前,他数次挑衅,不过是仗着这人没圈养娈宠的癖好,认定他此举,不过是心血来潮。
可如今,对方却明显发怒了。
单公子埋头,眯着眼,盯着那只拽住自己的手,沉稳而有力。
若为了个已经被用烂了的平民,导致不久后的交易失败,实在太不划算。
伸手握住对方手腕,单公子眸子暗了暗。
他不介意在这种人面前低头,反正回到家,有的是宠物可以发泄。
“焦公子息怒。”收敛住神情,他抬头,讨好地笑了笑,“您的小宠物,不正在屋里好好躺着,这又是何必?”
“最后一次。”焦文泽沉声打断,也没管对方动作,自顾自地收紧了手。
“我找你要了他,不是为了像你一样,把平民当宠物玩弄。”拽了拽,单公子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倒。
狠狠剜过这张令人作呕的脸,焦文泽声音y-in冷:“那是我特意接回家的朋友,是跟我有同等地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