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这一句也无非是心理安慰罢了。能告诉安放这些事情的,除了他王召还能有谁呢。
王召觉得自己的生涯是走到头了,希望易总能够看在他忠心不二的份上给他一条活路。王召沉默了半晌,终于缓缓开口,把贺西川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安放。
易槐给安放讲过一些,只包括安放受伤的额原因,绝对没有王召讲的这么详细,他基本上是把从接手安放,到安放最后受伤出国治疗的事情原本的说了。
也许是王召讲的很是详细,安放脑子里竟然能够随着他的话而出现某些画面,原本模糊不清的记忆也渐渐清晰明朗起来。
脑部一阵锐痛叫安放忍不住深深蹙起眉头,王召陶醉在过往之中,并没有注意到安放的不正常,安放放在腿上的手握成拳头,咬牙克制着脑袋里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努力打起j-i,ng神听王召讲话。
“……后面的事情易总应该说了,安知意和贺西川联手,当时易总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后路,却被安知意给打破了。”
“你的意思是,易槐原本想要、想要借由安知意的出现,送我出国?”安放说话的时候嗓音都在颤抖,额头一小撮冷汗落下。
“当时那个环境,易总太不容易了。他必须要先保护你。”王召摇了摇头,眼神怜悯。
“唔……”安放的头疼的越来越厉害,仿佛被人劈开了一样的疼痛,原本还能够勉强坐在椅子上,现在是真的受不了了,一下子从椅子上跪在地上,死死的抱着脑袋,疼痛让安放眼角挤出生理盐水,他不住咳嗽着。
王召根本没料到还会有这么一幕,一下子就慌了。不过王召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又在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连忙去把安放从地上扶起来:“你没事吧。”
“脑袋……好疼。”声音都带着哆嗦的气音。
王召吓坏了,立马打电话联系易槐,同时飞快的启动自己的车子,送安放去医院。
不过是小小一段距离,安放的身上已经被汗水给弄得s-hi漉漉的了。
保姆阿姨听到动静出来,见到安放疼难自抑的样子,一下子也慌乱了起来,原本在她怀里抱着小n_ai嘴的安安也似乎是感受到了安放的疼痛,瘪着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安放手心里全部是汗水,s-hi漉漉的。脑子里的画面却如走马观花一般、一幕幕闪现在眼底,他深深的晃了晃脑袋,想要伸手去拍拍安安,却发现根本用不上力气,手也好像永远都抬不起来了一样。
手无力的放下,再一阵剧烈的疼痛,牙齿被他咬的吱吱作响,安放整个人猛地倒了下去,
坠入到黑暗之中……
安放再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刚刚还疼得要死的脑袋似乎不疼了。可惜他不知道这是在哪里,左顾右盼也找不到方向。
“安放。”低沉磁x_i,ng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安放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很熟悉。
是易槐……
他记得这个名字。
又有忙碌的脚步声,还有陌生的声音。
“安放。”
又有人在叫他。
易槐的声音带着一点急迫,他难受的晃了晃脑袋,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叫他忍不住眯起眼,却见到还穿着西装的易槐正紧紧抓着他的手,黑色的眸子里充满了伤痛。
“呼——人醒了就没事了。”佟院如释重负。
安放脑子里一团浆糊,喉咙有些痒,他轻轻咳了一声:“易槐?”
“恩。是我。”易槐看起来镇定,安放和他交握的手心却早已是汗涔涔一片。
安放徒劳的张了张嘴唇,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好像记起来一点什么了……
第228章 善恶有报
——医院
安放这一下可给易槐吓得够呛。如果不是医生再三保证这只是一次极其偶然,但是又常见的后遗症,易槐绝对会送安放去国外再重新检查。
似乎就是一次简单的头疼,安放醒过来以后,彻底恢复如常,医生也只是给他开了一瓶葡萄糖来恢复元气。等到那瓶药水吊完,安放看起来已经彻底没事了。
易槐身上还穿着西装,是直接从会议室出来的,说当时易总接了电话,脸色一变什么都没说的就往外面跑,几个下属全部都吓到了,他们什么时候见过易总慌张成这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易槐家里死了人呢。
安放没事了,易槐还得继续回去开会。他不是那种为了美人连江山都不要的庸君,毕竟,没了皇冠,就无法保护安放。
而且,易氏这个庞大的集团与背后复杂错综的关系网络,呈现在世人面前的只是冰山一角。需要斡旋的地方太多,易槐时时刻刻都不能够掉以轻心。
“等会我来医院接你,别乱走。”
一直缩在墙角降低存在感的王召听到他这话,跟个大太监一样从墙角爬过来,低眉顺眼的说:“易总您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安放的。”
易槐深深看了王召一眼,叫王召心惊胆战。王召心里也是叫苦不迭。
他还特意去问了一声,是不是因为自己给安放讲的那些事情刺激了安放的大脑,才会有这样的后果。医生说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应该只是一次偶然,才让王召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起码全部责任不在他身上,易总也不至于如此是非不分吧。
不过事实证明在某些事情上,易槐的确是非不分。等到几年后,王召跟卖苦力一样被发配到东南亚去拓展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