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言语,敖肇亦明白他眼中之意,他明白──他明白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孩子!玉涵,他明白!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的,无论如何,他一定会把这孩子生下来!
而另一边,天帝和幻尘子打得不可开交,虽然幻尘子的魔力了得,但是终究不是天帝的对手,数十个回合下来,他渐显败迹,呼吸吐纳越来越乱,出招之中破绽百出,而相较於他的疲於应付,天帝则显得轻松自若得许多,他嘲讽地笑道:“朕早就告诉过你,你从来不是朕的对手!真是自不量力!”
一招白虹贯日声势浩大,令幻尘子全然无法躲闪,身子被直直地击中,体内的五脏六腑在瞬间被击打得移了位,整个身体顿如失了支柱一般地趴在地上不得动弹。
天帝冷笑了一声,缓缓走上前去,一把拉起幻尘子耷拉著的脑袋,狠毒地笑道:“你永远都不可能赢过朕的!”举起双刀便要交叉砍下!
幻尘子瞪视著他,眼中充满了恨意!他这是什麽意思!他想说斐彦永远心中只有他羲玄吗?!可恨!他不信!他若救出斐彦,斐彦必会对他另眼相看的!可恶!他要杀了他!但是这身子却已不得动弹,只能亦目光憎恨著。
天帝酷虐地笑著,下刀的手没有半点犹豫,只是就在他刀落的霎那,忽然一股强烈的灵冲猛然冲击著他的身体,竟让他的刀有些偏离地砍在了幻尘子的侧臂,这是怎麽回事?!
天帝惊愕地回头瞪向敖肇,他不再去理会幻尘子,一步一步深沈地朝敖肇走去,冷眼看著敖肇苦苦挣扎於生产的艰苦之中,不断地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厉叫声:“啊、呜啊啊──”伴随著叫声那身下的洞x,ue被一点一点地打开,撑到足以令一个婴孩通过的大小!
那高低起伏的呻吟之声并不是天帝所关心的,令他关心的是敖肇一点一点下移的肚子,那孩子已经越来越下面了,似乎离出生已不再遥远,只是这孩子到了此刻居然还有如此强烈的灵力,琬若不是改了他的命格了吗?!而且他并未成熟就出生,不应该有如此之深的法力才是!这孽胎果然留不得!
而君玉涵虽察觉到了天帝的接近,但是在苦海之中奋然挣扎的敖肇根本无法离开他,自己一旦不再供给灵力他怕敖肇会撑不下去!这个时候他又怎麽能分神!
他瞪向敖肇的下体,隐约之中那不断被扩大的x,ue口隐隐约约之中似乎能够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半圆,应当是孩子的头颅,这样的意识不禁令他心中有了一丝兴奋,孩子就要出生了!
而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松手!就算拼了一命,他也要保得他们“母子”平安!君玉涵猛然提气,持续发出的灵力在自己和敖肇的体外形成一层凝固的保护膜,那强烈的气势倒是令天帝微微後退了一步。
天帝冰冷地笑著,蠢货!纵然他体内有自己一半的灵力,然而以他如今尚未完全脱离凡胎的身躯来运用如此强烈的法术,身体只会被法术反侵蚀而令身体无法负荷,重一点得甚至会导致七孔流血而死!
高举的双刀猛然用劲便在君玉涵的身上划了一个十字,令君玉涵险些无法抵抗地倒下去,只是他紧紧地咬住牙关,微微弱了一些的保护膜又强撑起来,而在同时他的双目竟开始缓缓地滴落红水,眼前再无法看清敖肇,惟有血红一片……
哼!他倒是倔强得很!但是他的身体能承受得住如此凶猛的法术吗?就算他不再使用光刀,他料他也撑不了多久,只是他不能等了!他绝对不能令这个孽胎出生!
骤然凝聚力量,手中的光刀表面多出了一层闪烁的黑子,发出“劈哩啪啦”的响声,那用r_ou_眼便能看到的灵力著实是令人胆战心惊,这一刀下去非死亦是重伤!
再次高举的光刀闪著骇人的黑光,眼见著便要再次击向君玉涵他们,却在刀落的刹那,一个人影一闪而过,生生地帮君玉涵挡了这一刀,那人一个四两拔千金,竟将力反给了天帝,令天帝不得不倒退了两步,秋至水!他胆敢c-h-a手天庭之人,忘记了自己当初的誓言了吗?“秋至水,你好大的胆!”
“玄……住手吧……没有用的……”却没有想到一声熟悉的女声从身後传来,他回头冷眼看向天後,压抑地问道:“天後!你此言何意!”
天後苍白著一张脸,看上去极为虚弱,身子已经呈现半透明态了,著实令周遭的神们吃惊,只是她脸上温和的笑容却没有丝毫的动摇,眼中带著眷恋,说道:“玄,我并没有改变那个孩子的命格,而是把我的力量给了他,令他成为成熟体罢了。”
“什麽!”天帝的双目一下瞪得硕大,布满了血丝,他猛然回头怒视著敖肇,提刀便要砍去,却被秋至水再次阻挠,他勃然大怒道:“滚开!”
秋至水轻叹了一声气,道:“羲玄,放弃吧,终究是你的儿孙,你又有什麽好争的!”
“不管是何人!只要威胁朕的帝位便是朕的敌人!”天帝冲冠而怒,黑色的头发变得张牙舞爪,墨色的眼中充满了杀虐之气,模样著实骇人,不禁令秋至水叹息,为了帝位他已然入魔!
“呜──不要──”天帝一声惨叫,胸前突然现出天帝玉令,那发著金光的天帝玉令突然飞向敖肇。
“啊、啊、啊──啊──”敖肇惨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