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姚伯听得屋内一声惨叫,随后又听到姚华撕心裂肺地喊着姚正昌,实在无法坚持地踏入了房内,却看见床上一片狼藉:姚正昌面无血色地紧闭着双目直于床上,衣服s-hi漉漉地紧贴于身,更显得肚子大得颇不自然,下面的裤子已经褪去,露出了微微弯曲的麦色大腿,而那大腿之下却是让人触目惊心的血水,那血水中还带着些许淡黄的粘物,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状况!
“少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快去请郎中呀?”姚伯紧张地说道,难道老爷就这么个鬼样渡了两日?少爷怎么也不请个郎中,要老爷活活被折磨而死吗?还是说真的是夫人的鬼魂在作祟?
姚华目中含泪地盯着姚正昌惨白的脸,轻抚之上,声无起伏地说道:“请郎中?怎么请……不能请,请了也无用……”
“这到底是……”“爷爷,别再问了……总之一言难尽……”姚华低头抽泣,整个背影瑟瑟地发抖,让姚伯心中更多了一份不忍,叹息着,少爷和老爷的恋情不容于世,难道连老天爷也不愿放过这对苦命父子吗?自作孽不可活,可感情一事又有谁可自作主张,爱若能随心所欲,那还叫什么爱?!在他看来这对父子更像是被苍天所捉弄……
“少爷,我不多问了,但是老爷已经晕倒,你快掐他的人中,晕久了可就不妙了。”正无主张的姚华被一语惊醒,连忙掐上姚正昌的人中,掐了半天,姚正昌总算有了转口的气,微微呼气,眼睛挣扎着弹开了。
匆忙赶来的秋至水看正是时候,趁机又附到了胎儿身上,解了咒语,促着胎儿往下坠,往出口挪动而去。
“爹!太好了!你醒了!”姚正昌听到姚华欣喜地叫道,本想扯出一抹安慰的笑容,僵硬的脸却是怎么也无法动起来,迷蒙的眼睛突地发现屋内除了姚华还有另一人的存在,脸上多了分诧异多了分尴尬,“为何……啊──”
但是身体的坠痛由不得他分神便猛烈而来,只是这次姚正昌却略微舒坦一些,并非疼痛有所减缓,而是因为他感到久久未下的胎儿已开始朝下移动,虽还是疼痛难忍,但是终究是多了几分希望,不似先前那般毫无头绪。
“爹!爹!又痛了吗?”姚华真是恨自己不能为姚正昌做些什么,他实在是太无用了!先前还说要为爹撑起一片天,可如今他却什么也做不到,真是想要一头撞死算了!“爹,我对不起你!”
“莫说这些……呜──”那腹中之物已经进入了那羞人的甬道,内部传来犹如千刀万剐的撕痛,x,ue口更像是要被生生撕裂一样火辣灼烧,那腹中活物也像凑热闹似地拳打脚踢着他脆弱的r_ou_壁。姚正昌的脸刷白后又因剧痛而胀红,颈部和手臂上皆暴出青筋。
“啊──”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大片的狂痛连成一片不留情面地打击着他,让他哪里还有半点平时的稳重,只得高声尖叫着,狠命推挤着腹中之物,一心一意想要摆脱这犹如置身于油锅之中的煎熬。
而那东西似乎已到了x,ue口……
“华儿……啊──你……你……呜──帮我看看下……啊──”姚正昌困难地说着,姚华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迅速将身子向下一移,意外地发现那姚正昌身下的x,ue口处竟露出半圆的黑毛,看上去还真是如同婴孩的小脑袋,随着姚正昌一次次的推挤露出,然而只要他一歇息又便又缩退回甬道之中。
“爹!爹!你快用力!我看到了头了!”姚华颤抖着手触摸那处在x,ue口边缘的黑毛,真的好似胎儿的毛发!按捺不住心中的雀跃,冥冥之中他似乎已经看到了一个可爱的婴孩,一个真真切切的孩子──他与爹的孩子,且健康惹人怜爱!
姚正昌恍惚中听到姚华的喜悦之声,头?什么的头?难道说……顷刻间,他亦欣喜了起来,疲惫的身子竟又有了力气,短促地喘着气,昂首忍耐着那活物钻出之痛,用力挤压出那活物。那活物也有灵x_i,ng,虽不停地在他体内乱打一气,却也是跌撞着要爬出x,ue口。
“啊──”最后姚正昌大叫一声,下体一阵彷佛被撕裂扯开地剧痛,一个巨物从他两腿间滑了出来──
“哇──”一声婴儿的哭泣让昏昏沉沉的姚正昌一下子j-i,ng神了起来,费力地说着:“华儿……快……快抱与我看……”
姚华也在兴奋劲上,若不是那婴孩那般真实,还与姚正昌连着脐带,他还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个活生生的孩子!眼泪又一次地涌出,慌张着剪了脐带,小心翼翼地捧起来,那软绵绵的身子他还真有些不敢碰,然后如烫手山芋一般交给了姚正昌。
姚正昌的身子如同被几辆马车辗过一般,腹部虽不似先前那么猛烈但还在隐约抽痛,勉强支撑起身子,接过姚华手中的孩子,死死地盯着那还脏兮兮的孩子,浑身红通通的,眼睛尚未睁开,吧唧着嘴巴似乎在寻找吃的,实是可爱得紧,一切的付出在此刻都变得微不足道了!虽然在心里一直奢求,但是从未指望自己真的能生出这般健康可爱的孩子来,如今美梦成真,他反而觉得有些不真实起来,若是梦实在是太过美好,但愿不要醒来……
虚弱的姚正昌嘴角硬扯出了微笑,极度需要休息的身子始终不舍得这手中的孩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