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见这个总是笑吟吟的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就像当天自己当天亲吻他的时候,那瞪大的眼睛彷若受惊的兔子,明明就是一只很会咬人的黑兔子。
牧流风伸手揑着韩绮澜的下巴,不点而朱的红唇封着韩绮澜的唇瓣,吸取着那股可以使他那股冲动平息下来的营养。
韩绮澜反地闭上眼睛,牧流风的眼睫毛在搔着自己的眼帘,好痒,不知道是皮肤在痒还是心里在痒。
牧流风的攻势愈来愈霸道,几乎都要把韩绮澜压倒在木椅上,舌头彷佛要把韩绮澜口腔里的空气都抽乾,喘息之中暧昧的交换愈来愈频繁,往着某种无可控制的方向进发。
韩绮澜的脸颊被憋得通红,仅剩的理智c,ao纵他把双手往後展开,想要抓着一些东西,果然找到一个花瓶,他伸手一拨花瓶,花瓶就应声在地上摔成碎片。
所有动作顿时停下来。
牧流风抬起头来,韩绮澜被他压在身下,脸颊因为轻微缺氧的缘故而泛起病态的嫣红,嘴唇也被亲得发红,泛着诱人的水光,竟然有种难以言喻的可怜委屈。
「真扫兴。」牧流风有点心虚地转过眼神,也不知道是否清楚韩绮澜是有意推倒花瓶的,只是拨拨衣衫站起来。
韩绮澜合上眼睛半晌,已经全然收起刚才难看的脸色,微微笑道:「若是殿下想找个男人过瘾,下官当然是舍命陪君子的。」
说得稀松平常,彷佛只是工作的一部份而已。
牧流风低头整理着衣裳,韩绮澜的话使他心里有点不痛快,但又说不上是为什麽,於是只是轻笑道:「本王还不至於如此饥不择食,正如你所说,本王还有五个姬妾等着本王宠幸呢。」
他又伸出手说道:「墨珑的东西呢?」
韩绮澜把账目找出来递给牧流风,他感到自己的脸颊依然在发热,然而牧流风已经很冷静,全然没有刚才受到情`欲驱使的模样。
第14章 七(上)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