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摊开的左手捂住男人水淋淋的腿间一阵狠搓,接著两个指头不停地抠弄他的r_ou_缝,还用掌心摩擦碾压他的x,ue口,揉得他整个小x,ue热不可耐,“爹爹,父王,我觉著非常合适,这事儿我已经著手在办了,只是知会你一声罢了。”卫悠阳的气息也显得紊乱了,手指感受到的美妙的s-hi滑r_ou_道在考验他的定力,他仍选择更加卖力地套弄卫见琛的y-inj-in-g,催熟著甜美的果实,在他耳边蛊惑似地哄劝道:
“总不能让你没名没分地陪我睡一辈子,我在你体内水,你次次都叫我肏得欢喜不已,就怕我弄你弄得少了,照这般下去还指不准你几时会怀上身子呢,我怎舍得叫你我的孩儿冠个私生子的身份?”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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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儿,你怎地尽是乱说,甚麽私生子……同为男人,怎会有孩儿?你这逆子,胡诌些荤话来折煞你爹爹,就不怕我……嗯,你……”卫见琛艰难地骂道,可又渴望著对方施与的刺激,於是抬起腰部随著卫悠阳的频率摆动,另外还探手到胯下一起玩弄自己,本能地揉按著根部的两个j-i,ng袋,耍得下身几个地儿更为爽利了,抑不住又轻哼了起来,“阳儿,再用些力,往里边,爹爹那处,热得很……”
榻边的沈香木茶几上,端方著青玉制的莲花形香炉,里面燃著一种由西域传入的紫凝香,幽然的香气自炉顶飘出,弥散在空气中,浓郁非常。卫悠阳深深地吸了道气,狭长的凤眼斜睨过这c-ui情的香,瞧见它已燃到最佳的部分,再去看底下这英俊男子,已是恨不得赶快j_iao 欢的浪s_ao形态。
他偏不叫这人满足,这美酒还得多酝酿酝酿,待品尝时才是好滋味,“爹爹,你这身子的妙处,怕你自个儿还不够清楚。也罢,随你装懵作傻,只要待到小娃娃摇著你裤腿喊娘亲时,你别不承认便好。”卫悠阳低低地笑道,一番揶揄的言词藏著点点yù_wàng的痕迹,他不去摸卫见琛皮色干净的r_ou_j-in-g,转道去把玩它泌著阳j-i,ng的龟*,宠爱地捏著,“就是这物儿将我做了出来,颜色粉嫩干净,看是用得极少,这大便宜倒叫我捡了去。”
愉悦的抚慰中断了,卫见琛不悦瞪著儿子,也顾不了下边达不到高潮的阳根,举手往他胯下硬铮铮的大r_ou_棍拍了过去,恨恨地道:“你道谁都像你,这玩意儿玩得那般多,也不怕烂了。”卫悠阳顺势擒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巨物上,唇角轻轻地上扬,语带笑意地解释道,“这可打不得,打坏了没得疼你了,摸摸它……莫气莫气,倘若是碰过别人,这哪还能碰你?天地可鉴,它只伺候过你的小浪x,ue和後庭,其余都是让我用右手糊弄的。”
强悍的雄x_i,ng象征烫著他的掌心,卫见琛不做声了,他侧开眼看向别处,脸颊微泛著层清潮的绯色,两手则不受控制般圈握住卫悠阳的胯间物,笨拙地前後擦搓,只感到胸口也热得发慌,呼吸益发地急促失速。卫悠阳迷恋地俯视著底下沈默的男人,如此温和,还有些懵懂生涩,让他情根深种。
木窗留了点儿缝隙,透入的微风摇曳著烛火,静谧的宫殿只得他们父子俩荒 y- in 的r_ou_体曲调,男x_i,ng的气味混杂著 y- in 香盈满了每个角落,熏得人神智昏沈。
男人的手技实在不高明,卫悠阳的耐力又向来过人,再者熏香对内力深厚的他而言无用,所以他放任卫见琛在r_ou_杵的好奇摸索,放慢了交*的步调,一边若有似无地抚触他j-in-g头微张的裂缝,一边用中指慢慢地推进他的浪x,ue,挤开内里软厚的皱襞後再轻柔地抽出,体贴地问道:“爹爹,孩儿的手指弄得你可好?”
“呜……”卫见琛还残余著薄弱的羞耻心,他遏制地咬住下唇,眼底流露出一丝茫然无措,求助般攀上了卫悠阳的肩膀,让 y- in 水伴著汗液沾s-hi的臀部往他的大腿根挨凑,一边焦急地扭动著紧实的屁股去蹭他,一边含含混混地呢喃道:“阳儿,阳儿……难受……”
卫悠阳的眸色极其幽深,他几不可闻地喘了喘气,拉下了卫见琛的双臂,随後更将手指撤离他的秘处,扯过旁边的绸被去擦拭他s-hi漉漉的腿间,重重地甩打了几下他胡乱扭摆的腰肢,“你自个儿总这样心急,肏得多了你又怨我不知节制,叫你痛得受不住。”说道便沈沈地笑了,撩起他黏在鬓边的几丝细柔的黑发,心里倒生出新的玩法来,跃跃欲试,又道,“我今天教你尝尝更好的。”
没有物体可以依靠,卫见琛只得抓住颈下的织锦软枕,指尖紧揪著它上绣的龙凤,发现卫悠阳将目光放置在他身体的异人处大肆观赏时,他羞愤地扭过脸,呜咽著道:“真真是畜生……”
“爹爹莫骂,只是你这小嘴儿忒可人了,让孩儿再玩片刻便好。”卫悠阳轻声细语地哄劝道,难掩渴望地注视著卫见琛的下体,只见他昂扬的x_i,ng器微颤著等待爱抚,在稍下些的嫣红小r_ou_洞也正敏感地翕张,只见x,ue口的细小花瓣经过之前的猥亵肿大了些,中央的细缝越加鲜豔,还泛著一缕淡淡的水光,极为 y- in 秽。
他们国家的男子以蓄发为孝,卫悠阳的发丝在战场归来前不知何故就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