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的几天都对陈思维黑脸,弄得陈思维莫名其妙,小声小气的问他怎么了。
“你怎么不打电话问我上周为什么夜不归宿?”
陈思维嗫嚅道:“你上次不是说不要再问你了么。” 上次他在电话里听到一个男生说了句陈老师做的菜真好,气得他说了句不要再来烦我。
好,很好,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后来他才知道那天陈思维是去看望他们院某个在体测时受伤的学生,那学生老家在偏远山村,父母赶不过来,是陈思维在照顾他。
陈思维就是这样一个老好人,他拿着老师中最微薄的工资,干着比所有老师都繁重的杂活,还不一定作为老师被学生尊重。
因为一个负责任的辅导员,务必会坚持一定的原则,这就必然遭到部分学生的厌恶,就像曾经的他。
但他知道,那些曾经不理解陈思维的人,经过四年相处,一定都会喜欢上这个老师,就像现在的他。
因为他确实很好,好到他不忍心看他那么累,做着许多吃力不讨好的事。
陈思维曾在他竞选学生会主席那天问他,
“你不是最不喜欢在学校待着了吗?为什么还要当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