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将叶从洲的瞳孔照s,he成半透明的颜色,像颗琉璃珠。
贺彦从背后看着他的眼睛,许久后低声道:“从洲。”
叶从洲眨眨眼,示意自己在听。
贺彦:“你有过别人,是吗?”
叶从洲眨动的眼睫停住,他扭头看贺彦的眼睛,几分钟后叶从洲明白过来,昨晚的贺彦是第一次与人上床,而他却早已与贺彦同床共枕过七八年。贺彦的青涩鲁莽与他的熟练指引是完全不同的频率。裸裎相对中,贺彦即便当时分不出心神去关注,冷静后也会意识到。
叶从洲突然觉得这一晚被强迫的郁气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倒回枕头上,眨眨眼,“嗯。”
说完后许久没听到贺彦的回声,叶从洲心里敲着鼓。
突然身上一轻,贺彦翻身下床,捡起地面上的衣服边往身上套边出了卧室,然后是“啪嗒”一声大门关上的声音。
叶从洲将脸埋进枕头,报复的快感还未抵达心底,喉咙口就堵的难受。
贺彦走了。
第36章
贺彦身高体壮, 单手抓住叶从洲手腕, 下膝抵住他的腿, 牢牢将他钉在墙上,叶从洲丝毫动弹不得,仰起脑袋左右躲, 可压根躲不过。贺彦毫无章法乱咬一气,分分钟就让叶从洲的嘴唇见了血。
贺彦捏住叶从洲下巴,吮住他的嘴唇嘬吸那血丝, 直到感觉嘴里没了腥味才用舌头强硬地抵开了他的牙齿, 往他喉咙深处抵去。
叶从洲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趴在床上,他实在累得动不了,阳光刺眼,可他没有力气起床去拉窗帘。现在天热,他平时睡觉时只用一条薄毯当被子,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那薄毯早被扔到地上了。叶从洲又把头摔进枕头,脑袋换了个方向面朝墙壁,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昏暗。
他竟然一觉睡到了天黑。
叶从洲感觉四肢有了点力气,缓慢地转动身体,想要翻身。肩膀一动,他就感觉身上盖了条毯子。叶从洲环顾四周,卧室的商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拉上了,地面的衣服也都不见了。
卧室门虚掩,叶从洲嗅了嗅,空气里一股淡淡的白粥的香味。
叶从洲想要下床去看个究竟,可一坐起来,腰部以下的酸痛立马让他重重跌回去。
伴随着一阵脚步声,赞彦推开了卧
室门,走到床边弯下腰,“你醒了?”叶从洲看着他,突然问说不出话来。贺彦伸手摸叶从洲的额头,看着他道:“你发烧了,下午我喂你吃了两片药,感觉还是没退烧。我们再量一”
赞彦拿过床头柜的温度计,甩低温度后抬起叶从洲手臂,放到他腋下,“夹紧了。”
厨房突然传来一阵刺啦声。
“粥扑了!”贺彦一拍脑袋往外跑。
叶从洲实在是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他咬牙下床,一瘸一拐的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手忙脚乱的贺彦问道:“你不是走了吗?”
贺彦正用抹布擦灶台周边大滩的米汤,扭头看见叶从洲披着条毯子大半个身体都露在外面,黑着脸摔了抹布,走过去拉扯毯子裹住叶从洲,一把抱起他,“老子一个不注意就让人c-h-a了队,那还不得赶紧回去收拾家当搬过来盯紧了你。”
叶从洲扭头一看,客厅沙发旁立着两个大行李箱,震惊道:“你要住我这儿?”
贺彦:“没错。”
叶从洲崩溃:“你经过我允许了吗?!”
贺彦将叶从洲放到床上,捏着他的下巴道:“要等你允许的话,我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叶从洲还要说话,贺彦伸手捂住他
嘴巴,“你乖乖量体温,我去做菜。”
然后松开手,“吧唧”亲了口他的嘴唇。起身往外走。
“贺彦!”叶从洲叫住他。
贺彦转过身,脸上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你放乖点,我进组前还会接点其他工作。你要是跟我闹,我就把工作全推了待家里。”
叶从洲:“……”
贺彦继续往外走。
“喂!”叶从洲又叫。
贺彦停住,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腿间又翘起来的大兄弟,极力压制体内要进发的冲动,深吸口气转过身,“还想说什么?”
叶从洲也看到贺彦裤子中央那鼓囊囊的一固,气势立马萎了。
“……我要洗澡。”
贺彦刚才就那么抱他一下立马欲火焚身,这会儿并不想靠近他,故意y-in着脸道:叫尔身上香的很,洗什么澡。”
叶从洲大怒:“你知道我为什么发烧吗?就是因为你他妈把你万子千孙全s,he我身体里了!”
贺彦顿时喷笑,边笑边走到床边,抱起叶从洲去浴室。
到了浴室门口,叶从洲抬脚抵住门框,“我自己洗。”
贺彦置若罔闻,继续抱着他进去,后脚关了门。
叶从洲一踩到地面,双腿就直发抖,贺彦打开淋浴,半抱住他,低声笑:“你自己怎么洗啊?”
叶从洲嘟嚷:“坐凳子上洗。”
贺彦又笑,嘴唇擦过叶从洲的脸,伸手拿过架子上的沐浴液揉搓出泡沫后往叶从洲身上抹。手指滑到叶从洲股后,亲昵的贴着他的额头用气声问道:“得用手指抠出来?”
叶从洲:“……”
贺彦便试探善把食指伸进去。
“嘶——”叶从洲疼的立马往旁边躲,气道,“你手怎么这么糙!”
贺彦无辜,“那怎么办?”
叶从洲:“你出去,我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