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福把椅子往边上拉了拉,加大和男人的距离,并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对方。男人一件黑色西装宽大的已经快能当裙子穿,却还是遮不住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啤酒肚,发顶的地中海光亮的能当镜子照。
男人异常的健谈。赵兴福只见两排黄牙分分合合,口沫四ji-an,从喜马拉雅山谈到他们老家那条小河沟,从恐龙世纪到外星人的探索,旁人丝毫c-h-a不上话,只有点头的份。
越说越慷慨,越说越激昂,手也不自觉的伸进衣兜里掏了根烟出来,正要点上,赵兴福好心的指了指墙角。禁止抽烟的牌子异常醒目。
“哦,不好意思啦。”男人并没有放下烟的意思,而是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