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比斯摊手道:“是的,我对她求而不能,甚至想杀了她妄图永远地拥有她。”她拿黑笔在罗素的照片上画了个圈,“您觉得西莫对罗素求而不能由爱生恨的可能x_i,ng有多大?”
队医看了一眼照片上不到四十岁头发却已经掉光了的男人,谨慎道:“依照那些传言,我觉得是零,您要是说西莫对罗素的女儿日久生情却遭到她父亲的阻挠而杀人的话,我认为更切合实际一点。”
卢比斯啪地把笔摔了出去,“走吧,我们去喝咖啡。”
队医微笑道:“您请客哦。”
她们就近挑了一家咖啡馆,风格复古,几乎没有客人。
“我已经能预见这家咖啡的品质了。”队医叹气道。
她们坐在靠墙的位置,墙上挂满了各种名画——赝品。
画的右下角有一张标签,明码标价,还有作画的时间。
其中一幅或许受了莫奈《雾中的国会大厦》影响很大,画取名为《雾中的白厅》,与前者不同,后者完全是一堆灰黄交织的颜料。
“白厅在哪?”卢比斯皱眉问把咖啡端上来的服务生。
“雾里。”对方回答。
卢比斯看了一眼标签,五月二十二日。
她猛地站了起来,撞到了桌面,桌子上的咖啡一阵乱抖。
队医按住自己的杯子,“您做什么?”
卢比斯说:“我要买这幅画。”
队医喝了一口咖啡,难以言喻的苦味从舌尖蔓开,她吐了下舌头,认真地问:“您找到白厅了?”
卢比斯说:“不,首都星的大雾太罕见了,这幅纪实的油画值得一世珍藏。”
“纪实?什么纪实?”
她摸了摸油画粗糙的画框,笑道:“我们在见证历史。”
……
夜风吹过辛西娅的脸。
她一边抽烟一边在花园里闲逛,所有的采访都被她以身体不舒服推掉了。
她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是s-hi的,她身上还有沐浴露的香气,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没人会赞美这一切。
尤其是西德狄格,她刚刚擦过她的身侧的眼神十分冷淡。
第二天早上辛西娅明显j-i,ng神不振,很多问题都没有示意,还有很多与帝国意见完全不同,经过一上午的会议西德狄格的脸色难看得要命。
“厄诺斯阁下,”西德狄格在散会时对她说:“能否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呢?我想和您谈谈。”
辛西娅昏昏沉沉地点头。
休息室十分安静,玫瑰的香气不紧不慢地从加s-hi器里被吐出,这样的安逸的环境令人下一秒就能睡着。
“如果您这样是发烧了,我可能会忍不住一枪打爆您的脑袋,”西德狄格一边说一边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烫得惊人,“您三岁吗?”她被气笑了。
辛西娅嘟囔道:“您知道吗?我从两岁开始,三天进行一次健康检查。所有的药片都起预防作用。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主观地吃过药。”
西德狄格拿辛西娅的手机给她的秘书发了短信,告诉秘书买什么药,以及立刻送过来。
辛西娅无法用言语形容秘书见到她和西德狄格在一起时那张被震惊充满了的脸。
“药给我吧。”西德狄格的语气很熟稔,仿佛她和辛西娅的关系非常亲密一样,“厄诺斯阁下很好,只是有点发烧。”
秘书心道:我不担心她的病,我更担心你。
在联盟随行官员的心中,最危险的人莫过于西德狄格了。
这个女人最好能距离辛西娅十米之外。
辛西娅有气无力地说:“您可以回去了,凯瑟琳。”
“但是阁下……”
“没什么但是,我很好,真的非常好。”
在辛西娅的坚持下,凯瑟琳同意出去,但前提是她们单独在一起不能超过一小时。
“我能对您怎么样?”西德狄格把药和水放在她面前,“而且一个小时够做很多事情了。”
“确实够做很多事情。”辛西娅把药咽下去,皱眉道:“好苦。亲我一下。”
“不,会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