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ㄧ定要找到你。」
发誓,无论这男人是白道还是黑道、是总统还是流浪汉,就算他是个有老婆孩子的「人夫」也无所谓。他金火旺以田桥仔的名义发誓──恁爸绝对要把你拐到我床上!
男欲按摩院(台客壮受)三、n_ai子包夹小j-ij-i
又到了半年一回的例行公事,你说一个只有土地连屁毛的不会种的田桥仔,他能有什麽例行公事可做?
nonono,他可忙的咧。身兼土财主外加地方派系角头,光是收租收保护费就收到他手抽筋。
啊他不会要对方atm转帐喔?
好问题,金火旺也曾这麽想过。可是你要那些个种地瓜种大葱的欧巴桑欧吉桑去对付那些高科技的atm,怎麽看怎麽像是只有给诈骗集团骗钱的份。
而且你要人家欧巴桑欧吉桑跨过他家门前那两甲的地、骑个几乎快解体可能是从日据时代祖上传下来的铁马脚踏车、再穿过两条国道三条省道四条地方道路交汇的十字路口,七八个红绿灯随你挑要遵守哪一个。你何其忍心,让个无辜老实纯朴善良的老人家,经历这些艰辛万苦,然後到银行用atm给你转帐?
你不怕人家ㄅㄟ′ㄅㄟ′在路上发生意外,或是转错帐号,金火旺他可怕著咧!
怕他本来可以进口袋的抠抠不是挂点在十字路口,就是跑去别人的口袋。所以说,这种风险不能冒,还是好心一点,叫小弟开著那台比总统专车还嚣张的加长型凯迪拉克,亲自跑去收抠抠。
另外还有个例行公事,不过这就得小小声地说。
既然有收,当然也有给。给谁?给地方民代乡镇公所里长邻长消防队警察局,就连环保大队养的那条黑狗,他也得付饲料钱。只不过狗好养,人可就不好养。尤其碰上个狮子大开口破坏行情乱收红包的家伙,连金火旺这种不把钱看在眼里的田桥仔,也忍不住大骂:「你娘ㄟ死警察,把郎(别人)的狗娘,拢比你卡好养。」
* * *
就这样收钱、给钱、收钱、给钱,大把大把的抠抠在手上转过来又转过去,一个礼拜天天这样跑下来,即使壮得跟熊似的金火旺,也浑身酸痛到即使贴了满身的热力胶布也没啥鸟用的程度。
酒店内,金火旺照例拿了个黑皮箱,打开箱口让对坐那个脸上写满「老子很猥亵」的肥仔议长看清楚里面的大叠钞票。然後手一招,包厢门一开,两个大mī_mī的公关走了进来,四粒n_ai子包夹肥仔议长的那颗猪头,小手往议长裤裆子里头这麽一摸,捏捏那个短到不能再短,根大拇指同size的小j-ij-i。
真怀疑这死猪头干麻不去抽脂,然後把多馀的脂肪填充给可怜的小j-ij-i?捞了人民那麽多油水,好歹也别光长肥r_ou_不长「j-i」r_ou_,光看这尺寸,连人家非洲难民营那些快饿死的黑仔都比不过。而且从上方俯视,压根就看不见可怜的小j-ij-i,只看见一层又一层肥滋滋油亮亮的大肚皮。
要不是这肥仔议长不能得罪,否则金火旺每回见到他,都很想把那层肥肚子抬起来,然後问候问候那只可怜的小家伙:「哈罗,有人在家吗?」
走出酒店,金火旺几乎要虚脱地挂在小弟的身上。
「大ㄟ……你还ok吧?」
「欧你妈的k,没看到恁爸累得快挫屎了吗?」
「是是是……」
「喂!」
「是,老大。」
金火旺捏著酸痛的肩膀,动动僵硬的脖子,手肘给了小弟一个拐子:「这附近哪里有按摩院啊?恁爸要找人马一下。」
小弟左转头右转头,总算在层层叠叠的「扛木奉」(招牌)里找到按摩两个字。
「大ㄟ,左前方十一点钟方向,好像有家按摩院耶!要不要我陪你……」
磅!大大的巴掌扇在小弟可怜的脑袋瓜上。
「恁爸系小学生放尿要人陪喔?你先把车开回去,恁爸马完还要去找小乖乖爽几炮。」
「──」小弟挂了满脸黑线。
靠咧,还在想老大今天怎麽转x_i,ng了,居然这麽好放偶先回家?晚来系唔(原来是有)j,i,an情,不想嘿咻嘿咻的时候有人当日光灯,切──
「喔,那我先把车开回去了。」
「闪闪闪。」
「知道了啦!」
甩开那个日光灯小弟,金火旺对准左前方十一点钟方向前进。
男欲按摩院(台客壮受)四、男欲按摩院(上)
四、男欲按摩院
「老板,我说那个招牌要不要找人来换一下啊?」
负责马杀j-i的人妖师傅穿著看起来很专业,其实下面连条内裤也没有的白袍子冶艳x_i,ng感地走来。
江温琪眯了卖弄风s_ao的人一眼,「你去换。」
「什麽嘛!人家是可爱教主耶,怎麽可以做那种粗活?」人妖捧著双颊频频惊呼。
「那就搁在那好了。」
人妖揪起江温琪的头发扯了扯:「喂,你去让小甜甜白烂泥给我闭嘴,他ji,ao床叫得跟撞鬼似的,他每接一次客人,我就得去庙里收一次惊。我拜托你下次让他少接点客人行不行啊?」
江温琪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梳理起他那头几乎要及腰的长发。
「他屁股很会摇,你会吗?客人指定要他,我有什麽办法?而且……」江温琪翻翻手腕上的表,「差不多也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