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灭默然地点点头,只见青烛旋身化作一阵青烟向山下飞去。玄灭低头看着手中玉石,心中暗下主意,刚要转身,就听见身后一道冰冷刺入骨髓:
“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玄灭把玉石拢入袖中,没去看白应的脸,此时后x,ue还在突突地发疼,白应毫不留情,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了他,把他抵在床榻上,握着他的腿,从背后像是野兽般的*合,全然不顾他的疼痛嘶吼,只是发泄自己的yù_wàng。
也是,他还在期待什么,玄灭低笑一声,置若未闻转身就要走,没想到白应强横地挡在他的面前,气力大到将他猛地推在门框上,硌的脊背发疼,玄灭双目充血,恼怒地朝白应吼道:“你想做什么!”
“我劝你,别想做不该做的事。”
白应拽着黑袍的手骤然松下,衣袖一摆便消失在玄灭的视线之中,玄灭站在原地,握紧了双拳,玉石在袖口间微微发烫,刚刚有机会让这玉石触碰到白应,可他大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夜幕四沉,厅堂仍是大亮,闲来无事的白应竟是指使几个少年跳起舞来,也不知青烛这么一走,白应意志愈发消沉,丝竹之声传入耳中,玄灭只是仍旧坐在蒲团上念着经,他这样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现在哪还是天音寺的首席弟子,不过是被蛇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物件罢了。
乐声愈发狂乱,恐是白应在厅堂疯魔起来,未曾多想的玄灭,只想着如何踏入白应的屋子取得降魔杵。他往后山的温泉走去,步子渐渐缓落,听见衣料摩挲的声响——
白应喝的酩酊大醉,双颊绯红又醉醺醺地笑着,吻了一个少年就把他推开,自顾自地脱了身上的白衫,玄灭见他脊背光滑,宽厚的双肩下是紧实的窄腰,衣料滑至腰腹间迟迟未曾脱下,悬挂于双臂间,内里的亵裤从他笔直修长双腿间滑落,玄灭看得喉头一紧,未作声只站在不远处看着。
只见白应缓缓踏入池中,后背靠在温泉壁上,舒爽地叹息一声,周边的少年都退去,转向大厅跳起舞来。玄灭走得极为缓慢,他看着白应仰首眯眼的模样,知晓以他法力早已察觉他的存在,凡人的拳脚功夫,在他眼里不过捏死一只蚂蚁简单,玄灭也不恼,他把玉石紧贴掌心,脱下衣袍,也踏入池中,与白应相对而坐。
白应伸长双臂搭在池中,裸露白皙紧实的胸膛,随着他呼吸上下起伏,粉嫩r-u首忽而浮出水面,忽而沉入水底,玄灭铁青了脸看着白应,可对面那人却一眼也不瞧他,似乎不耐烦,又转了个身子背对玄灭,两臂交叠,将头垫在双臂上,看着厅堂内舞动的少年们,连清冷的声线都染上醉意:“跳的好有赏。”
被忽略至此的玄灭心下不耐,池水滚烫舒爽,让人昏昏沉沉地发麻,白应又刚喝了不少酒,整个人都是酥麻的,想着青烛放在心间上的人与自己共泡一池,再加上这小和尚心思不纯,心下更是厌恶的紧。
未曾想到这小和尚如此胆大包天,温热的男子躯体渐渐靠近那同样紧实的脊背,白应刚要反身给这小和尚一个重击,却不曾想有个什么冰凉的物件贴上了他的腰际,他浑身无法动弹,使了力气也动不得,刚要念咒就险些被这玉石激得断了神志。
“什么东西?拿开!”
白应恼怒地吼道,只是现在他再怎么反抗在玄灭看来也如猫儿挠痒,他朝思暮想的白应就要雌伏于他身下,他复仇的快感浮上脑海,自己的前胸与白应的脊背贴合得极紧,那半勃的x_i,ng器也倚靠着白应的臀线上下摩挲:
“还要杀了我么?”
“你还能杀了我吗?”
“……你这是找死。”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