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眼睛一睁,都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也未见满少爷从屋中出来,顾不上许多的丑奴只好向后退了两步,双臂抱在胸前朝门上狠狠一撞。
“满少爷!满少爷!”
对这位不住大院反而住在偏院的大少爷,丑奴不是不好奇的,可是有些话并不是随便能问出口的,再说他也只是一个卑微的奴隶,有什么资格和满少爷说话,这么几日的相处,丑奴对满少爷平生几分好感,这位少爷从不摆架子也不折磨他,两人静静地在彼此的地方生活着,互不打扰,这么几日的种种举动愈发让丑奴发现满少爷是一个聪明剔透的人。
丑奴看见浴桶中的满少爷竟是沉沉地睡了过去,桶中的水也早已变得冰凉,那双合着的双目比平日里多了几分乖顺,脸颊上浮上一层不寻常的红晕,满的发梢也被水浸润,丑奴伸出手抚上了满的额头——
手被额上灼热的温度烫到了,他也顾不上许多,若是再让满少爷这么泡下去只会更糟,他一手揽过满的肩,一手托住他的腰,一下把他横抱在怀冲出了屋子,跑进了满的屋子……
“娘!娘!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留阿满一人!”
不知是满烧糊涂了还是丑奴身上的温度太高,全身冰冷的满一个劲地往丑奴的身上汲取温暖,沾了水的手紧紧攒着丑奴身上的粗布衣服,颤抖的身体止不住地散发寒意。
直等丑奴把满放在床上,那双手也没有放开,丑奴看见全身赤裸的满,脸上泛起了一层红,不是没见过男人裸身,只是满常年呆在府邸,皮肤比一般人都要白皙,削瘦修长的身量如同在风中摇曳的拂柳,躺在胯间的x_i,ng器也和他本人一致的如玉儒雅,是成年男子的正常尺寸。
丑奴硬是将满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了下来,那双手骨节分明,指尖由于刚才猛烈的抓握微微发红,丑奴立马将床上的薄被盖在满的身上。
满还是止不住地打着颤,他此时高烧,眼疾又有些隐隐发作,整个人仿佛泡在一片冷彻心扉的池水中,失去了温暖的他蜷缩成了一团躲在被子里。
倒了一盆热水,又拧干了毛巾,丑奴手法极其轻柔,生怕伤到床上的满,他一寸寸地擦拭着满身上的肌肤,从脸颊开始,染上了一层薄粉的脸颊,比平时的模样多了几分无助,惹人怜爱,他一只手轻轻握着满骨节突出的肩,另一只手用毛巾轻轻擦拭他身上还未擦净的水珠,顺着颈脖一路向下,掀开了薄被,顺着肌肤的纹理抚上了胸前,毛巾温热的触感如羽毛拂过满的胸前r-u首,他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体敏感至极,丑奴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满低低嘤咛了一声,如孱弱的猫儿发出呜咽。
他只是专心致志地给满擦拭身体,并未分神,被热毛巾带过的肌肤都散发出莹光,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虽然微弱又具有一种饱满的美感,紧窄的腰线也被丑奴用最柔的力度一一擦拭,丑奴又去搓了一次毛巾,抬起满的手臂,又伸出一手托起满的后颈,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柱,用毛巾拂过他的后背。
丑奴用了他最轻的力道,仿佛呵护一件价格不菲的藏品,轻轻地再把满放在枕上,又顺着胳膊顺延到了手掌心,那里的温度竟比任何地方都要滚烫,满修长的手指软软地曲着,丑奴一边帮他擦拭饱满的指尖,一边看着满的表情,他紧抿双唇,双眸也痛苦地闭着,身上这会儿依旧灼热的紧。
替满擦完了上半身,丑奴小心翼翼地给满盖好了被子,又掀起盖在下身的一角,从未有人触碰的双腿被热毛巾稍稍覆上,就猛地一颤。
满浑身难耐地扭了扭,似是不习惯这陌生的触感,丑奴给满擦拭着大腿外侧之时,却发现满的胯间x_i,ng器竟是略微抬起,他佯装没有看见,面色如常地做自己该做的事,径直给满擦了身体后,给他盖上被子,就准备离开房间。
他突然又想起什么,转过身走到床前,伸出他的手轻轻放在满的额上,感知他身体的温度。
用热毛巾擦了一遍身体后,满的体温明显没有刚才那么灼人,而全身发软的满潜意识里犹如躺在一片云端上,是谁如此温柔地待他,一定是娘亲吧,只有娘亲才会这么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他下意识就抬起手捉住那个在他额上的手:
“娘……我好想你……”
丑奴呆愣地被满捉住手,下一刻他就看见满的眼角划过一行清泪没入耳根。
他再想抽手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迟了,他从未见过满少爷如此举动,满两只手都紧紧拥着哑奴的胳膊,怀抱于自己的胸前,如翠玉凝脂的肌肤贴着自己的胳膊,本来就在发烧的满,呵出的气息更是灼热地喷在他的胳膊上,一双薄唇几乎是要贴上来,哑奴只好侧坐在床边,任由满抱着自己的胳膊。
难耐不适的满夹紧了双腿,上身的胸膛也贴着丑奴的胳膊轻轻摩挲,哑奴怎么抽也抽不开,他也害怕自己若是太大力气挣开,会伤到满。
就在他分神一刻,满一下把他拽进了床里——
“嗯——”
看见面前的满紧紧地倚靠在自己的身上,丑奴全身僵硬不敢动半分半毫,这床对于身材高大健壮的丑奴来说实在有些伸不开腿,他只是微微侧身悬在床沿边上,这下满又整个人都蜷缩进他的怀中,他另一只手不知放在何处才好,只能闭上眼睛如石像侧躺在满的身侧,而今夜的满倒是舒适极了,他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