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打手把整个处于懵逼状态的男人架到谭纪平面前。
谭纪平又是一记右勾拳,不过这次男人被架着,没飞出去,嘴打歪了。
经理转身轰人,“看什么看?!都散了!拍照的都tm收起来!要不然全砸了!走走走!”
本来想看热闹的一大群人被他们要弄出人命的阵势吓到了,纷纷散开,不敢再看这个热闹。
经理马上去看谭笑,哎哟哟啊,这可是谭总看上的人,可他妈不能有闪失啊,“先生?先生?”
谭笑神志不清地趴在吧台上,茫然地看着经理,没了半点笑意。
谭纪平问调酒师:“他喝了多少?”
调酒师把谭笑刚才喝光的酒瓶呈四十五度角抬起来给谭纪平看,“两瓶。”
“给我杯水。”谭纪平说。
调酒师给他倒了一杯冰水——吧台只有冰水。
谭纪平掀开经理,直接泼在谭笑脸上。
“醒了没有?!”
经理目瞪口呆,这尼玛……好歹是看上眼的人这么粗暴真的好么?
他默默在心里给谭笑点了二百八十根蜡。
冰水泼在脸上的滋味可不好受,谭笑一激灵坐起来,抹了把脸,他惊喜地看着谭纪平,双手乖乖扶着膝盖,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笑得天真无邪。
“啊……你这么快就变成白天鹅了……”谭笑轻佻地用一根手指抬起谭纪平的下巴,说:“白天鹅,yī_yè_qíng来不来?”
谭纪平:“……”
经理:“……”
丑小鸭:“……”
“不要就算了,”谭笑看了看头顶,边说边往凳子上下来,踉踉跄跄地往酒吧门口走,“天黑了,我要回家了……”
经理正想拦他,他自己就又停下来,自言自语说:“差点忘了,我没有家了。”
谭纪平喉头一哽。
他从牙缝里挤出声c,ao,手指捏得咵咵作响,走过去单手箍着他的腰给抱回来。
谭笑垂着两条手臂愣愣地让他抱……这个人的气味他喜欢……想闻……
谭纪平把谭笑交给经理,“看着他。”
谭笑离开喜欢的味道,不开心,闹。
可那味道还是走了。
经理接过不怎么配合的谭笑,半拖半抱着把人弄进包厢里。
谭笑一坐下来就要走,经理哭丧着脸半强制地把人拉回来,“祖宗哎!你别乱跑行不行!”
如此反复三次之后,谭笑靠着沙发,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经理。
经理:“……”
半小时后,谭纪平亲自修理完丑小鸭,问旁边的人谭笑在哪里,经理助理被迫全程观看谭纪平修理人的过程,导致现在看见谭纪平就条件反s,he地发怵……实在太凶残了……人家只是个小助理为毛要看这些!?
他决定明天马上辞职!嘤嘤嘤……
不过在他辞职之前还是得老老实实的给谭纪平指路,他的腰弯得无比虔诚,“在刚刚您在的那间包厢谭总。”
谭纪平嗯都不嗯一声直接上了楼。
小助理心有余悸跟在后边儿。
快到包厢时他先一步打开门,顺势往里面看了一眼,“人就在……经理?!”
经理被五花大绑扔在沙发上,谭笑不见踪影。
“人呢?!”谭纪平暴呵。
助理一边在心里哭喊我明天一定要辞职一边狂摇头跑过去摘了经理塞在嘴里的臭袜子。
经理翻着白眼几欲昏厥——被自己袜子给熏的,他呼吸了好一会儿新鲜空气才哆哆嗦嗦着开口道:“从,从卫生间窗户哪儿跑,跑了……”
经理也很苦逼啊,小白脸用那张脸那种调调说想试试绳子韧x_i,ng让他帮忙他如何招架得住!
而且门口有人看守,他以为一个醉成那样的人绝逼出不去才陪他玩的!
他只是个实习经理为毛要遇上这种事嘤嘤嘤!
经理和助理两人抱头痛哭。
谭纪平懒得和他们废话,跑到卫生间从窗口朝下看了下,窗外有一根排水管直通地底,楼下没看见人。
谭纪平没在第一时间看见谭笑,乱糟糟的火气让他极度暴躁。
他脱了西装外套摔在地上,出酒吧去找,走了两条马路,最后在酒吧后面一个破败的巷口发现了背对着他坐在地上的谭笑。
谭纪平气不打一处来,大步流星冲到谭笑身后,走近了猛然听到他在数数,步子顿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