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钧目光沉了沉,故意找准某一点开始了强势的攻击。
“啊——嗯——停啊——滚——昏啊嗯……”少姚连话都说不全了,压制不住的□□里夹杂着一两个破碎的音节。手脚一阵阵发软,头发被汗水浸s-hi了软软的贴在脸旁。
景钧只觉得身下的x,ue口□□柔软,耳畔断断续续略带了哭腔的□□也听得人心神荡漾。逐渐失控愈发的深入用力,毫不理会少姚的话,慢慢感受着□□席卷的快感。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少姚只觉得逐渐疼得发麻,眼前的人影逐渐模糊。景钧突然剧烈的冲撞了几下,死死的抱住少姚,将火热的yù_wàng尽数洒了进去,慢慢退了出来。
景钧隔了一会儿才从□□里逐渐回神,看着怀里眼眶发红的男子————满身蔓延的吻痕新的和旧的交织在一起,唇瓣嫣红得好像要滴血一样,散乱的长发铺了一枕像黑色的缎子。
少姚看景钧停了下来松了口气,声音有些嘶哑了:“松开我!”声音里透出浓烈的委屈,眼眶又红了几分。
“委屈了?”景钧将少姚翻转了一下,由面对面的姿势换成了侧躺。手臂从少姚腰间塞过去扣住一条腿。少姚惊骇的睁大了眼,挣扎起来奈何动弹不得,浑身僵硬:“昏君!”
景钧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手掌顺着掌下颤抖的身躯挑逗,火热的唇舌也灵活地顺着柔滑的肌肤游走。
“景钧!别这样!”少姚避无可避,被逼得意乱神迷。
景钧听他这样唤自己,心头一跳:“你再叫我一声?”
“昏君!呜——”少姚肩头被咬了一口。
“叫我的名字!”
“……”
“叫了我的名字,我就松开你。”
“……景钧”
心头猛的一跳,景钧知道少姚的身体受不住了,本来只是逗弄一下。听见他这样唤自己,突然克制不住的□□奔腾。扣住少姚腿的手愈发用力,将少姚背后破破碎碎的衣摆揭开将火热的yù_wàng又慢慢的顶了进去……
“唔……骗子!”少姚竭力忍耐还是断断续续的被逼出声来。
景钧细细撩拨少姚的yù_wàng:“我答应了松开你,又没答应是现在松开你。哪里骗了你?”
“你!”如果可以少姚恨不得转头一口咬死背后那个人:“大骗子!昏君唔……啊昏……不得好呜……死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景钧话落,狠狠一挺腰:“哥哥生气的样子也挺勾人。”
“呜唔……昏君——”
……
被景钧换着花样的折腾了大半夜。最后是少姚意识不清的崩溃着哭出声,景钧才将人拢在怀里轻声哄着睡着了。
再醒来已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少姚被街道上的人吵醒,手还是被绑住的连脚踝也被绑住了,呆呆的看着帐顶。身上各处叫嚣着疼。昨晚最后虽然神智都不清了,但仍然清楚的记得,尽然被玩弄到哭出来!呵呵,这下面子里子都丢尽了。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家人妻子?
吱呀的推门声,“水放在这。”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然后是重物落地声,再然后是关门声。放下的帐子被人掀开,神清气爽的景钧出现在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