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煌在原地缓缓了神,便忍受着痛苦继续向帝月殇走了过去。主座上的帝月殇,被之前的幻影业火莲所伤,全身都有了被冰封的趋势,好在他毕竟是仙人之躯,并未伤到根本。
冥煌伸出手,想要凝聚火系灵力为他暖身,但是无论他怎么尝试,都无法将业火莲凝聚出来。
“呵,这大概是本皇最狼狈的一次了。”冥煌有些自嘲地收回了手,然后直接把人抱进了怀里。
“这温度,要比祈苍的冰系灵力差上许多。不然连本皇都不知道要怎么救你。”冥煌抱着帝月殇坐在主座之上,然后伸出手,有些费力地将两人的衣衫都解了开来,白皙而滑腻的肌肤贴上冥煌麦色的胸膛,显得格外的暧昧。触及到热源,靠在冥煌怀里的人儿不安份地又往冥煌的怀里缩了缩,而此时,冥煌已经被身上的疼痛和来自灵魂的倦怠折磨得再无暇顾及怀中人的一举一动。
冥煌的怀抱十分的温暖,就算没有火系灵力,他的身体都不会因为帝月殇身上的寒冷而渐渐变冷,终于,冥煌还是抑制不住来自灵魂的倦怠,从主座上滑落了下去,而衣衫半敞、身披业火炎华的帝月殇则顺着冥煌的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两人的墨发相互纠缠,难舍难分。
独孤珏站在大殿门口,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冥煌的禁制将整座大殿都封禁了起来,他牵着骆驼有些不安地在门口踱着步,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里面的丝毫动静。
一天一夜之后,处于昏睡中的帝月殇终于从睡梦中醒来,还未睁开双眸就感受到了身下温暖适宜的温度,除了触感稍微偏硬了一些就没有其他的缺点了。帝月殇趴在冥煌的胸前微微动了一下,洁白的大腿正好扫过冥煌腹部之下的那个位置,身下的人在朦胧之中发出了一声呻、吟,帝月殇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猛地睁开了银白色的眸子,一睁眼,入眼的就是冥煌小麦色的胸膛,帝月殇微微一愣,抬起头便是冥煌略带苍白的睡脸,当看清两人“亲密无间”的体位之后,帝月殇不由地皱紧了眉头,特别是他的一只腿还放在冥煌的双腿之间。
感受到大腿内侧的热度,帝月殇终于忍无可忍地用手撑起了身子,但是还没等他从冥煌的身上下去,他就被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酸软给控制住了,再一次撞进了冥煌的怀里。沉睡中的冥煌终于被惊动了,有些茫然地睁开了墨色的眸子,刹那之间,四目相对,他望见了帝月殇眸子里的惊慌,虽然只是刹那之间的。
感受着身上已经恢复正常的温度,冥煌不由地露出了一个笑容:“看来幻影业火莲的冰系灵力已经被消除了。”
帝月殇闻言不禁微微一愣,这才发现他们正处于一座被冰封的大殿之中,除了冥煌身下的这个主座,其他地方都是被寒冰冻住的。再加上他在睡梦之中感受到的寒冷,所以,他之前是随同这座大殿被一起冰封了吗?帝月殇出神之间,差点从冥煌的身上滑了下去,好在冥煌眼明手快,之间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温热的手触上腰间滑腻而敏感的肌肤,帝月殇只觉得那股无力感又加深了。
“放开。”帝月殇伸手想要去拍冥煌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结果刚一伸手就触碰到了冥煌胸前的的某个红点,身下身体微微一僵,当很快又放松了起来。望着趴在自己身上无比窘迫的绝美男子,冥煌不由地勾起了一个略带邪气的嘴角:“兄长这是何意?竟对我的身体,如此,爱、不、释、手。”最后那四个字是冥煌凑在帝月殇的耳畔压低了身音说的。
帝月殇撇开了脑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还不把我放开?”
冥煌闻言,邪魅一笑,一个转身就上下颠倒,直接把帝月殇压在了身下:“兄长被冰封之时可是热情得很,一个劲得往我怀里来,怎么,如今却想把人一脚踢开了?”
对上冥煌揶揄的墨眸,帝月殇不由地低下了银白色的眸子,直接选择无视。见帝月殇如此,冥煌不禁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怎么不说话?”
帝月殇此时似乎已经平复了些许情绪,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宁静:“若不是你,你以为我会落到如今这副境地吗?”
冥煌闻言不禁怔了一怔,一想到那个被他丢进魔界地牢的红衣男子,他便明白了,帝月殇之所以会被生擒大概就是把那人当成了他,亦或是帝洛炎?到底是哪一个呢?答案不言而喻。冥煌瞬间觉得有些无趣,直接从帝月殇的身上离开了。赤色的业火炎华加身,他依旧是魔界之主冥煌。
望着骤然离去的冥煌,帝月殇在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然而他也并不知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与冥煌相处之时会感到紧张。将白色的衣衫拢起,帝月殇依旧觉得有些不适,冥煌将一个红色的瓶子丢给了帝月殇:“解药。”
帝月殇微微一愣,没有丝毫查证地就吃了一颗,不一会儿,身体之中的那份无力就退了下去。待帝月殇整理好衣袍之后,冥煌就解开了大殿的禁制,独孤珏立刻从门口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扎心了,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