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爪鱼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咬牙切齿地嘶吼着,随着傻七的节奏卖力地lu 弄着自己,直到如他自己所说,一边被开垦着后庭,一边痉挛着到达高`潮。
但傻七还没到,他把八爪鱼带出去又放在床上c,ao。
他看着八爪鱼高`潮之后愈加尖锐的敏感和痛苦,看着他额头暴起的青筋和抓紧床单时绷起的肌r_ou_,看着他眼眶泛红,张嘴想咬住傻七又被傻七摁住的无措,傻七亢奋到了极致。
他们的欲`望像野兽一样喷薄而出,床单被c,ao出的鲜血染出一点点红渍,再被更多的汗水弄得濡`液喷出来,s,he进八爪鱼的肠道里,再气喘吁吁,感受着y-in`j-in-g一下一下于肠道内轻微地弹跳。
他们干了两三回才稍微冷静下来,而傻七觉着这一场x_i,ng`爱之后,他大概一个月都不需要lu 管管了。
他被八爪鱼掏空了,掏空了j-i,ng`液,也掏空了x_i,ng`欲。
当两人再洗了一个澡后,八爪鱼和傻七靠在床上,点了根烟。
傻七望着八爪鱼又重新冷下来的面庞,一时间还有点恍惚。
他真的和这个人干了个爽,而那个人看似也很享受。可八爪鱼真的很享受吗?当下的他看上去如此冷静,和刚刚的放`荡判若两人。
两人抽烟小憩了一会,傻七坐直身子,忍不住好奇,嘴贱问道——“你平时……有固定伴侣的,还是时不时出去约个炮啊?”
八爪鱼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怔怔地望着傻七一会,才笑了笑,答道,“没有,我不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