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启把链子饶了两圈藏在脖子上,谢以名还不知道。他坐到床边,一把扯下链子,晃了晃谢以名。
“以名。”
谢以名毫无反应,方启又喊了他许多声,他才终于有点意识,鼻间哼哼道:“嗯?”
“不是让你先别睡,”方启把链子送到他面前,“你看。”
谢以名哪里愿意睁眼,嘟囔道:“我不看。”
睡着了倒是坦率,方启失笑,伸手细细摩挲他的面颊。
“痒。”谢以名呼出灼热的气息,酒j-i,ng让他胸口发闷,他不耐烦地打掉方启的手,打完却直接落进方启的手掌。
方启握住他的手揉捏把玩,谢以名的手细长白皙,像他人一般清瘦,主人娇惯处世,养得十分嫩滑。
谢以名的手被握热了,热得难受,哼哼唧唧地念了梦话,方启凑到他耳边才听清,反反复复就两个字。
“方启。”
这星星之火燎光了方启最后的良知,他翻身上床,链子甩到了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