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安被李君澜钳着肩膀拎开,郭燃将x_i,ng器撤出一些再同李君澜齐头并进,他们之间显然是更有默契一些,雌x,ue被再次破开的水声虽然轻微但带着露骨的qíng_sè,沈辞安晾着半软的鸟跌坐在软榻边上,他嘴角还挂着洛笙的n_ai水,纯白的r-u汁甘甜之极,他回过神来伸舌一舔,液体还带着洛笙的体温。
胸r-u被郭燃自后伸手护好,郭燃怕自己手上的茧子才刺激到他,于是特意往手上缠了一圈李君澜散下的腰带,相对柔软的布料让两个r-u尖暂时得到缓解,沈辞安只吸了他左边的r-u尖,右边因为牵连着伤口周围的皮r_ou_所以他也不敢乱碰,存着n_ai水的胸口要比先前更为圆润一些,不过也不算明显,洛笙的胸口依旧同男子一样平坦,只是r-u晕周围稍稍凸起些许,若不仔细看根本发觉不了。
李君澜进得要比沈辞安顺畅,雌x,ues-hi软热情,他借着洛笙流出来的水渍一举侵犯到宫口,沈辞安液无处可去,只能被他顶着一遍遍送进更深的地方,洛笙已经被肏得失神了,耻辱泛滥之后就是无法清醒的梦魇,r_ou_欲引得他无法挣扎。
后x,ue和前x,ue一样 y- in 乱不堪的淌着水,肠液浇遍了郭燃的x_i,ng器,s-hi滑顺畅的甬道完全可以再容纳一根r_ou_木奉,洛笙知道自己坏了,没有人能够救他这种荒 y- in 不堪的身子,即使郭燃捂着他的前胸吻着他的后颈,即使李君澜避开他的y-in蒂和x_i,ng器一遍遍安抚他体内的宫腔,无济于事,也于事无补。
道子牵了他的左手细细亲吻,从指节到指尖,连指缝中间也不肯放过,唇齿终于被郭燃得到机会扳去吻上,李君澜眼下占了最大的好处也不便再争些什么,他挡开郭燃的手小心按压洛笙的右胸,几近被欲海溺毙的青年忽得又簌簌的落了成串的泪珠,n_ai水涨得r-u尖钝痛,他想着李君澜只需埋首去吸两下就好了,根本不用这么小心。
洛笙抵触到身体的温度都降了下去,腻人的情潮无法挽回,身体和理智往两个方向背道而驰,洛笙右半边身子始终使不上力气,恍惚之间也不知是李君澜还是谁分别束了他两只手,前x,ue的x_i,ng器愈发刁钻的碾刺花心和宫口,起伏明显的腰腹一会紧绷一会颤栗,徘徊于左手五指的亲吻并没有就此终了,沈辞安含了他的指节,柔软温热的舌尖一寸寸舔过指骨,洛笙塌着颈子呢喃出声,没有意义的字句像极了他在睡梦中被抚慰情潮的哑叫,只是少了那种潜意识的放松。
洛笙温顺的承受到最后,李君澜用了浑身解数去肏他,雌x,ue被捅得盛放绽开,磨肿的y-in蒂和花唇露出动人的水红色,郭燃同样专注于给他快感,一旁的沈辞安无法在这两个人同时侵占洛笙的时候再得到什么关注,他自知闯了祸也不敢再谋求太多,他很快吻遍洛笙的左手也不肯作罢,硬是在这两人埋头苦干的时候又彻底跪到榻上继而低头俯身去吻洛笙的肋侧和腰侧。
情事收场的还算圆满,郭燃和李君澜先后s,he在洛笙身体里,右r-u被李君澜用手挤出了残留的n_ai水,洛笙哆嗦着唇瓣两个泪珠挂在眼角,李君澜吻上他的唇,看也不看的随手拿过一件散乱的衣物就替他抹去n_ai水顺道遮住了胸口。
洛笙罕见的没有昏厥过去,他倚在郭燃怀里狼狈不堪的颤了一会,抖个不停的腿间一共被灌进去三回阳j-i,ng,雌x,ue流得慢一些,后x,ue因为合不拢所以从郭燃抽身那会就一直在断续的往外淌水,粘稠的j,in,g液附着在他苍白的腿根。
言语没什么慰藉的功效,郭燃想起身去打水,李君澜小心将洛笙兜进自己怀里抱好,沈辞安索x_i,ng俯身下去埋进他腿间吻了他的花唇,洛笙无力的惊叫出声,道子如在那间破宅子里一样谨慎之极的吻遍了被其他男人留下气味和j,in,g液的腿间,洛笙蜷着脚趾颤颤巍巍的渗出些尿水,y-in蒂边上的女x_i,ng尿孔早就坏了,再这么下去怕是只有被堵上才不会在情事中shī_jìn。
李君澜用手抚了他涣散的双眼,落在耳尖的亲吻同腿间的一样轻柔,郭燃本想走却又迈不开步子,他回身撩开洛笙胸前的衣物大大方方的吻上了还挂着n_ai水的r-u尖,两处r_ou_粒同样红肿饱满。
洛笙咬着牙关绷住颈子,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一阵,沈辞安舔进李君澜肏开的花x,ue勾出里面蓄着的 y- in 水,修长漂亮的指节同时摸过他后x,ue的褶皱,似乎是想帮助这处的r_ou_花合拢一样。洛笙没忍住自己的哭声,除去情事之外他很少哭,可怜兮兮的泣音像是受了委屈时才会有的,他终究是不会在他们手里觉出太多受辱的意思,到底只是对身体畸形的在意和冷不丁被玩弄出n_ai水的畏惧占了大多数。
他一哭三个人反倒松了气,李君澜低声哄他没有事,郭燃则柔声告诉他可能是喝的补药有问题,弄清楚之后不喝了就好了,而沈辞安兴许是天生缺一根筋,又可能是被抢了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只能抬头蹭上他的面颊,老实认真又让人哭笑不得的跟他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多碰他这了。
第16章
洛笙夜里睡下直到第二天午后都没有清醒的意思,他被做得有些惨,体力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第二天入夜前后他又断续的起了低烧,昏昏沉沉的难受了一整个晚上,郭燃心惊胆战的拆了他右肩的纱布查看,万幸伤口没有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