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叔叔的女儿来了,我父亲作为国王总得送点什么给她,他就把我的生日礼物送出去了,当时它才刚刚做好不久,我才看过它一两眼。
“我很难过,可是父王说‘你是王子,要宽宏大量’。那个时候倒是惦记起我是王子了,真是……微妙啊。后来他就再也没给我送过东西,也没有把那一年的礼物补回过给我。
“我并不是所有时候都不近人情,叶松。一个来自你一直想得到他的关心的人的礼物,被他强制收回,转赠他人,能让一个人撕心裂肺地哭上多少回,我不是不知道。可是……你是我的学徒工,我不能放你去做这种对两方都没有好处的事。抱歉。”
国王摇了摇头,叶松第一次听见国王用这种语气和自己道歉。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心里不是真的想对我不好。”叶松揉了揉国王的脑袋。
“那咱们别看了,安排点别的事干吧?”汀兰提议道。
“我除了画画也就是画画了。”国王摇了摇头,“我以王室的名义在京城开了家服装店,用来赚贵妇们的钱,最近销量不好,我要设计几套新款。”
“我怎么觉得你平常都很闲呢……国事不多吗?”叶松问。
“多啊,可是我懒。”国王将画架摆正,拿起笔来继续,“看见奏疏我就烦。把洞口关了吧,楼下的人比奏疏烦十倍。”
“叶松,那我们就来打扑克?”汀兰见国王不想说话,就找叶松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