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对着床上的白玉堂一筹莫展,大夫说没办法,除非找到是什么原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病不是毒的药也不敢用。
他拧干手里的手巾,替白玉堂擦脸,一直沉睡的白玉堂嘴唇忽然动了动。展昭急忙俯下身,低头去听,只听白玉堂断断续续地说道:“展昭……展昭……”
白玉堂本来脸色就红,看得人心浮气躁,此时带着情|欲说出这句话,入耳都是呢喃,还有丝丝香醇的酒意混着热气自嘴里呼出来。激得展昭霎时间坐起,不由自主脸红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白玉堂嘴唇仍是微微动着。展昭忽然有种想贴上去的冲动,一冒出这个想法,自己先被吓了一跳。一边惊讶怎么会有如此怪异的想法,一边却忍不住去看白玉堂。
白玉堂长眉舒展,原本的桃花眼闭着,只有眼皮带着睫毛略微颤抖,床边的灯光照过来,在他挺|直的鼻子一侧留下一片y-in影。展昭知道,这人若是醒着,这会又该是如何的任x_i,ng恣意,谈笑随心。
手巾被捏的变了形,展昭站起身,把手巾仍在水盆里,转身离开客栈。
外面天很黑,街上行人寥寥,展昭出来被凉风一吹,觉得清醒不少,脸色也不那么红了。他路过一家酒肆,见一个老汉正要关门,不知怎的,脚步一转却走了进去。
那老汉道:“客官要吃酒吗?”
展昭问道:“我听说杭州城晚上也很热闹,许多人往往喝个通宵,一醉到天明,怎么老丈你这么早就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