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掠地这种事,图的是快、准、狠,图的是一鼓作气。顾烨抓着他的膝盖,把他的双腿压到胸前,迫使他的臀部抬的比刚才还要高,然后朝着刚刚的地方猛烈地进攻起来。
敏感点就这么暴露出来,还被人如此恶意针对。在打桩机一样强劲的力量和高速的频率下,顾溟的身体被顶撞地不停向床头滑动,手肘也撞在栏杆上,就连紧咬的牙关间溢出的呜咽声都渐渐沾染上甜腻的情欲味儿。
“哈啊!……啊……哈啊……”
顾烨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溟,把他的挣扎、愤恨、忍耐、羞耻都尽收眼底,看着他的眼神一点点涣散开来,顾烨伸出手,指尖碰上他在剧痛和快感中逐渐挺立的男根。
“不要!不……不要碰……”顾溟的声音,此时已经完全变味了,像融化的糖果,和沸腾的n_ai油泡沫。
顾烨的攻势凶猛,语气却变得又轻又缓,像在重复什么迷人的咒语一样,埋在顾溟的耳侧,嘴里低低地呢喃着,“哥哥……哥哥……”
这场占有极度漫长,顾溟几度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一团。到最后,他双手虽被释放,也再没力气反抗,任凭自己被顾烨圈在怀里,头发因为汗水粘在脸上,哪怕偶尔被赐予呼吸的机会,他张着嘴,明明身体被人猛烈地冲撞贯穿,喉咙里发出的破碎呻吟却轻得像猫叫,吹在顾烨的耳边。
“停下……停……呜!……”
哪里停得下来,从故事发生的那一瞬间起,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10.
在浴室暖黄色的灯光下,顾烨从身后环抱着顾溟坐在椭圆形的白色浴缸里,热水刚好漫过两人的胸膛,冒着一团团的雾气。顾烨一手捞着他的腰,一手分开他的双腿,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这个角度一低头就能隐约看到已经干涸的液体黏在顾溟的小腹和大腿内侧根部。
如此春光让顾烨的喉头紧了紧,一想到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在自己身下发抖的样子……
顾烨又可耻地硬了。
他闭上眼,做了一分钟的深呼吸以后才再次睁开眼。这次他将顾溟的腿分得更开,两根手指探到他的私密处,按压了进去,转动着,一点点地向外顺出昨晚灌进去的东西。
“嗯……”睡梦中的顾溟被人这样触碰,难受地发出一声呻吟。
顾烨的动作停了停,“不洗干净要生病的。”说完这话才继续清洗起来,好像顾溟真的能听见。
顾烨小心翼翼地弄了半天,弄的全身是汗,确认清洗干净了才将顾溟从浴缸里抱出来,扯了一条浴巾将他裹成一个白色春卷抱回床上。
本来只打算做一次,也不想留太多痕迹的,可惜昨晚顾烨确实被惹毛了,一不注意,没想到顾溟承受不住,最后竟然歪在自己的肩膀上昏睡过去。
这会天还没完全亮起来,房间里无比昏暗,借着没拉严实的窗帘后的霞光,顾烨坐在床边,垂着头静静地望着顾溟,揉着他手腕上的勒痕和淤青。这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是平静温和的。
顾溟躺在床上,小脸惨白,那把躺在枕头底下的水果刀像有了生命似的,在顾烨的手指间转着圈跳着舞。
“这刀,我想你做饭还用得着,就不收了。但这是最后一次了,否则我有能力让你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的。”
“……”
“别老是做些对自己不好的事情。要是刚上班一个星期,就因为身体不舒服请假,不太好。”
“……”
“或者因为自己而牵连到无辜的人,也不太道德。”
“……”
“哥哥,你说我说得对吗?”
“……”
这几句话说得风轻云淡,可字里行间明明白白把矛头指向了顾溟。
顾溟把他的警告听得明白,一句话都不想说,闭上了眼睛。
直到听到顾烨的脚步声下了楼以及房门关上的声音,顾溟才缓慢地坐起身来,赫然看见床头柜上漆黑的刀口,这刀口不仅让他想到那把满含着威胁意味的刀,更像是在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事情。
手一伸,一使劲,床头柜上的手机就此牺牲。可是这动作也牵扯到顾溟脆弱的神经,让他一瞬间像断了线的人偶似的,无力地倒回床上。
顾溟捂着腰蜷缩在床上,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被打碎了,耳朵却极度灵敏地捕捉到一条讯息。
有人上了楼梯。
还没走?
现下身边别说刀了,连手机都被他砸了,万一顾烨折返回来,带着那部被他砸的稀碎的手机要找他算账……
就在顾溟的脑子里疯狂地运转着可以使用的武器时,那人说话了。
“顾先生,您手机掉啦,我给您放桌上了啊……”
顾溟从被子里冒出一双眼睛,“你怎么在这?”
“那个,”小雨嘿嘿地笑起来,摸了摸脸,“顾总说您身体不舒服,要我来稍微帮下忙,给您做个饭什么的。”
这是什么意思?暴行以后把挡箭牌带过来?
草泥马。
“……你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中午的时候。”
“中午?现在几点了?”
“下午两点了,顾先生,要吃点什么吗?”
顾溟瞥到她手背上的几道抓痕,“你是不是摸猫了?”
“我……”见他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小雨一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