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烁带花姐回家过年这事让乔柏辉有些不太高兴,可是他过年有更多的规矩要守,而且齐烁的任何决定他就算有心有力也c-h-a不上手,干脆就什么都没说。
临分开前,齐烁问乔柏辉大年三十的晚上能出来不?
乔柏辉算吧了一下,说是吃了年夜饭应该有空。
齐烁提出了邀约,要和他一起辞旧迎新。
就因为这事儿,还让乔柏辉受宠若惊了一番,连连问到底要干吗?
齐烁神秘一笑,说是晚上十点他家大院门口等。
齐烁的父母可以说是把小喵当成了齐烁的女朋友对待,神情格外的尴尬拘谨,还有些排斥,闹得小喵也格外的不自在。齐烁看这样只能对父亲郑重申明,小喵就是他认的干姐,俩人清清白白的,就是互相有个照应,别再把事情搞复杂了。
齐志强见儿子这么说,说是完全相信肯定是假的,但是隐隐又觉得信一次又何妨?儿子现在谁都管不住,就算把人女孩肚子搞大了他们不也只能听着?更何况是这么郑重的申明。
那之后,四个人总算是自在了不少。
齐烁的母亲何念珍在儿子这番折腾之后飘忽的心思也收回来大半,琢磨着丈夫靠不住靠儿子也行,儿子既然不想让这个家散,她就继续维持着,因此也和丈夫的关系得到了缓解,颇有一种今时今日才相互认识的感觉。
过年的东西何念珍早半个月就在准备,如今就差一些煎煎炸炸的菜,有了小喵帮手后又轻松了不少。
两个女人在厨房里忙活,齐烁帮着父亲收拾了一下家里,摆了桌子,天还没黑,鞭炮就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瞬间就感觉到了浓郁的年味儿。
少时。
一张桌,四个人,摆了一桌子菜,齐烁还开了从乔柏辉那里拿来的洋酒,电视里播着春晚,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吃了这顿年夜饭。
齐烁喝得很少,二两酒喝了全程。父亲老百姓一个,喝高粱酿的烧刀子酒也喝惯了,洋酒尝了一口就放在了一边。
七点钟这样,饭吃到一半,楼下传来了汽车喇叭声,齐烁下楼转了一圈,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烁烁你拿车钥匙干吗?”何念珍从阳台走回来问了句。
“晚点我要出去。”
“你开车?”何念珍诧异。
“嗯,柏辉教的,教挺长时间了。”齐烁面不改色的撒谎,这时候的乔柏辉自己都还不会开车呢。
“那驾照咋办?你这是要去哪儿?”何念珍相信了。
“灵悦寺,两三点钟就回来。大半夜的谁查啊?”
“你要上香?初一去不行吗?我们和你一起去。”
齐烁甩着手里的钥匙笑:“心诚则灵,新年头柱香很重要,做生意的要信这个。”
“我们……”
“坐不下。”齐烁直接打断了母亲的话,“小喵和沈立都要去,我还要接上柏辉,还有蒋达,都是这盘生意的重要人物,今年这香……他们必须要上。”
何念珍的视线落在了小喵脸上,神情不明,最后笑了笑,不再问了。
吃完晚饭,收拾完屋子,齐烁陪着父亲喝了一会茶,又看了春晚的两个节目,差不多九点就拿着外套,带着小喵下了楼。
楼下停着一辆红色的夏利小轿车,八成新,是齐烁花钱租来的。
有些日子没开车,而且还是这种老式的挂挡车,齐烁开得有些蹩脚,倒车的时候熄了了两次火,车子接连大力耸动,吓得坐在副座的小喵脸都白了,连连叫嚷:“你别拿命开玩笑啊?会不会开啊?我从来没见你开过车,你别以为这玩意儿简单。”
齐烁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看着后视镜,等倒到位置后这才扭头对小喵笑:“怎么?不愿意陪我一起死啊?”
“呸呸呸!大过年的!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小喵一脸厌弃地摆手。
齐烁将车平稳地开了出去,回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童言了?沈立问过你没?我和乔柏辉什么关系?”
小喵一听脸沉了下来,她把头偏向车窗外面,抿着嘴角不说话了,好半天才说道:“你们是真喜欢才在一起的吗?”
“你怎么不问是不是因为爱?”
小喵收回视线看他:“瞅着不像,小烁……你可不能因为生意的事儿牺牲太多啊。”
“你想多了,这年月,想要找个既愿意和男人上床,又有前途的男人不容易。”齐烁扭头对小喵暧昧地眨了一下眼,“金龟婿。”
“呸!”小喵甩了个卫生眼,“金龟婿是要嫁的,最多就是个镶金的凯子。”
“知我者花姐也!”齐烁说完,吹着口哨,将车拐进了开往蒋达家的路。
快到地方的时候,小喵看着前面的大楼,苦口婆心的劝了句:“小烁,感情不要玩,那东西很珍贵,如果不够珍惜早晚会后悔的。”
“花姐,我现在不信这个了。”齐烁神情淡然地说,挡风玻璃外的灯光闪过,却照不进那双眼,“感情是世上最不靠谱的东西,你就算珍惜到随时捂在心口,对方不珍惜,它碎得比你想得容易。”
小喵瞪圆了眼看他。
齐烁回了一个夸张的笑,就像在说我骗你的,你还信了怎么的?
小喵不说话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