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噗嗤一声笑出来,指着秦歌的脸道,“他是不是很像那个什么?”
店小二没闹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被眼前的动静吓得闭上了嘴巴不敢说话。
秦九忽地飞了起来,高高地停在屋梁上,原本他站的地方,扎着一根银针。
“秦歌!”秦九头顶着大梁,灰头土脸地冲秦歌大嚷。
楚怜玉想起第一次把秦歌认成姑娘后的惨状,连忙示意店小二闭嘴,不要再提姑娘这两个字。
店小二见他挤眉弄眼的,立刻知道不对,连忙弯腰道歉,掏出毛巾把楚怜玉靠着的柜台擦了一遍,见他们几个面带疲惫,就点头哈腰地引着上楼。
秦九在秦歌走了之后,才从梁上下来,气哼哼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从小就这样!长得像女的,偏还不让人说!”他一脸灰地跟在秦歌他们身后上楼,“武功好有什么了不起,小人行径。”
秦歌停住,似笑非笑地回头望了他一眼。
秦九立刻提高警惕,“你做什么?”
秦歌笑笑,扭回头,不再理他。
秦九虚惊一场,却也不敢跟的太近,与秦歌拉着点距离,昂着头,慢慢地往上挪。
楼下,掌柜的从厨房伸出头看了看,迅速跑到窗口,放飞了一只白鸽。
嵩明县客栈里,白朗整个人僵在床上,重新陷入动弹不得的境地。
白月不在,眼前连个晃动的人影都没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一天,然后莫名其妙地睡着,再在天亮的时候忽然醒过来,接着又是完全不能动弹的一天。
他已经可以预见,自己将在这张床上躺到地老天荒的未来了。
太虐了。
白朗眨眨眼,为自己掬一把心酸泪。
白月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消息,白天匆匆忙忙地离开,招呼也不打一个。
自从他走之后,屋子里就没出现过其他人。
堡主也是见不到人。
堡主,堡主,堡主……
白朗在心底呼唤。
你就算是露个面也好啊。
你不来,铁鹰堡的人没人敢来啊。
堡主……
咦?
眼前忽地出现了一个白衣冷面人。
白朗使劲眨眨眼。
这不是堡主是谁?
堡主!
如果不是口不能言,白朗此刻肯定已经向白寒诉说自己的对堡主汹涌的感激之情了。
居然只是在心里召唤召唤,就真的召唤出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