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略显亲密的动作并不熟练,但是坦然。没过几天,就已经上升到两人同桌吃饭的程度了。
季劫人长得瘦高,尽管常年锻炼,看起来也比同年人弱上一些,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吃饭挑剔,一顿饭挑挑拣拣,能吞下肚的东西也不多。
这天饭桌上的季劫仍旧兴致匮乏,用筷子一颗一颗地捡板栗j-i里的板栗,吃了能有十个吧,然后就放下筷子,米饭一点都没动。
管天任在旁边观察季劫吃饭,等他放下筷子,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小本儿,记了两笔,问:“明天吃什么?”
季劫有些不耐烦:“不知道。你能别老天天问这个吗?我又不是只会吃。”
说起来,每天的饭菜都是季劫前天决定,但每天也吃不了多少。
管天任快愁死了,哆嗦着夹了一筷子j-ir_ou_,说:“我爸炖j-i很好吃的,你尝一点吧。”
季劫:“不吃。”
说完翻开管天任刚刚记录的小本,一点都没有侵犯他人隐私的意识,随意道:“这是什么?”
他也没想听管天任的回答,因为自己会看。
那个灰色的牛皮本还是新的,最近的一页上面用铅笔工工整整地写了几笔:早:菜包子、红豆粥。注:十点四分之一苹果,半瓣儿桔子。
午:栗子六块、芦笋三筷子。
季劫脸‘腾’的热了,迅速翻了翻前面,吼:“你记这个干什么啊!”
声音很凶,但是应该没生气。季劫随便看了看前面的记录,发现最前面竟然是季劫可能喜欢的东西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