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彷佛读懂他的心语,将獠牙抽出身下人细嫩的颈脖,伸出舌头一边舔舐持续由伤口泌出的小滴血液,一边冷冷朝外头说话。
「别再让我重复,炎帝之子的血r_ou_只属于我,敢动他一丝一毫,我绝不饶!」
声音不再虚弱,有君临天下的霸气,这表示,饕餮在畅饮了火旺的血之后,果真迅速恢复了力量,相对的,火旺自己则是虚弱不堪,一丝一毫力气也没有。
下等妖兽们听闻此语,维持着低声嘈杂,很不满,却不敢正面与饕餮相抗衡,只能不甘不愿的缓缓散去,远离小小的姜家。
这一切火旺都看在眼内,苦笑。
「……你吸饱了……可以走了吧……」话说得直喘气,他很虚弱,想赶凶兽出去,然后睡一个大觉,对,如果饕餮愿意就此放了他的话。
饕餮不理会,持续以粗糙的舌头舔着獠牙造成的伤口,这让破口收得快,也有止血的效用。
当然,火旺不懂饕餮用心良苦,只以为对方吃完饭后,习惯x_i,ng的将碗给舔干净。
痛感消失,麻痒感却又起来,火旺呼了口气,说:「……好了……别舔了啦……」
牠不舔了,身体却开始变化,毛皮消失,巨大的兽体逐渐缩成人形,j-i,ng铁护甲围绕的上半身是矫健的肌r_ou_,上头几条细锐的长伤口由碎地铜剑所伤,除此之外,依旧维持睥睨无惧的嚣张模样。
对方是兽体的时候,火旺弟弟抱牠抱得很自然,可现在对方回复人形,还抱在一起就真的有点断背山的味道了,火旺赶紧放手,心中暗暗祈祷瘟神快离开。
天总是不从人愿的,若是,人就不会埋天怨地。
炽热的唇粗鲁的压上来,被对方体重压制的火旺只剩两只手可以使用,慌慌张张在空中打旗语似的东挥西挥,挥到一半才想到这是自己房里,没人在旁看热闹,就连进财大哥也出门去,谁人能来救他?
镇定、镇定、姜火旺。
镇定个鬼咧!舌头又给人家伸进来了,很不卫生,这只凶兽有没有刷过牙?也还好,牠的嘴没什么难闻的口气……还是很恶心……
很久以后他的嘴才重获自由,却听到饕餮又说了:「……炎帝族裔何其多,为何唯有你是特别的?」
「特、特别的?」嚅嗫地问。
「特别香甜,迷惑我的判断力,对,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让我干了一次又一次的蠢事……」
火旺欲哭无泪啊,现在他希望自己的血r_ou_臭一点,才不会受到凶兽的青睐。
「……一直想这样的品尝你,却让你骗了,被牵制了数千年……直到现在,我终于……」
火旺真的听不懂饕餮的意思,什么骗不骗?他没有……
似乎听到凶兽一声轻叹,让他胸口一紧,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身体一轻,凶兽从他身上爬起来了,他于是拼着残余的力气往后退,退到床头后坐起来,将枕头抽出挡着自己上半身跟嘴,只露出眼睛紧张兮兮看。
月亮偏移到适当的角度,柔和的光芒透过窗户s,he入房间,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饕餮盘据在床尾,上半身跟两手往前探,金红色的眼珠有暗焰烧灼,强势x_i,ng的占有yù_wàng浓厚。
对方正在舔嘴唇,这让火旺将身体缩得更紧,只恨枕头不够大,无法将自己完全给挡蔽。
一切的一切,都是飞来横祸。
饕餮突然问:「你很怕我……」
对,怕牠,这事实还不明显吗?
「这样的你让我气愤,却没办法一口吞了你……」凶兽看来异常焦躁:「我没耐x_i,ng,我必须……」呜呜呜,那就快点滚蛋啊!
饕餮匍匐往前,上半身贴着火旺弟弟的大腿,往前进袭,双手交错往前探,苍白的獠牙反s,he银亮的月光,满是征服者的残忍自信……
「不要!」火旺害怕到过头,大叫一声,枕头当成武盾往前一推,企图推开对方。
饕餮扯开被当成盾的枕头,面色猛地狰狞,两手指爪突出,撕扯单薄的睡衣,张嘴就往心口咬……
火旺整张脸拧成一团,闭眼,这次真的要被吃了啦!
有些痒,凶兽火红色的头发垂在自己的腰际,听见牠极不甘心地说:「……你必须付出别的代价,补偿我……」
补偿?什么补偿?
「唔!」惊恐张眼,为什么捂住他的嘴?
火旺霎时间又满脸通红起来,这、这只色兽居然、居然、居然乱扯他的裤子,很凉,不要!
饕餮又上来,脸面跟他鼻尖相距不过一公分,大眼瞪小眼。
压力好大……胸口部分尖锐的物体划下,是牠的利爪,火旺心想惨了惨了,饕餮肯定认为他的舌头不好吃,所以这回改从心脏吃起。
獠牙就这样下滑,却不如火旺预期的往胸口咬去,却愈来愈靠近某处。
这下可不是普通的慌张,火旺除了脸红还带气愤,想要推拒对方的手改而往下遮住。
他开始怀疑饕餮的企图,莫非凶兽也有吃鞭补鞭的坏习惯?那也改吃个虎鞭熊鞭什么的,他的不够看啦!
饕餮的手大,一把就握住他的两手腕后硬扯开,火旺敏感到对方的掌已经下探到自己最私人的领域,生死关头之间,他突然间横生大力,将牠一推,翻身要滚下床。
对方动作更快,将人给拉回来,死死定在床上,毫不迟疑张嘴含了他的小东西,害得火旺僵在那里进退两难……
要动,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