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刚刚还将我浑身揉了个遍,手指一次次深入我的体内,我被他玩得泄了整整两回。起初再多的羞恼也都磨没了,只剩下不可言说的期待。
现在我腿软地抖个不停,身后酥麻一片,他却说要走了?!
我脑子一热,便将人按倒在了地上。
钟涵泽皱了皱眉,没有推开我:“修明?”
我颤抖着手解开了这人的拉链,跪在他腿间,低头将对方明明已经硬了的yù_wàng含了进去。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钟涵泽猛地直起身推开我,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将我重新压回墙上,眸光沉沉地盯着我。
我已经要被体内焦灼的渴望逼疯了,什么羞耻心什么底线尊严全都被抛到脑后,更何况眼前这人……
我看着对方,从唇间逸出声喘息:“涵泽哥哥……”
钟涵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浅琥珀色的眸子此刻已经彻底暗沉下来,浮动着晦涩的光:“顾修明。”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干我。”
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这人冷静的面具崩塌。
钟涵泽忍无可忍般攥起我的下巴,狠狠吻了上来:“你自找的。”
“呜……涵泽……”我背靠着墙,直接被这人一口气肏了进来,又痛又爽,整个人都彻底沦陷在他的掌控下,“轻点……”
钟涵泽扣住我的下颌,垂下眼睑:“现在才知道求饶?晚了。”
我随着他的抽c-h-a不住颤抖,浑身烧得滚烫,头皮发麻地感受着对方的r_ou_刃一次次破开嫩r_ou_时的酸涩和黏膜被反复摩擦的汹涌快感。
还没有被顶到最要命的那一处,甚至只被干了几十下,我就已经临近了高潮边缘。
“这么快?”钟涵泽掰开我的臀瓣,食指用力按压着被撑到极致的x,ue口。
我小腹因太过激烈的快感而一阵阵抽痛,只能握住他的手腕不住摇头:“别按……”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刺激成为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闷哼一声就失控地s,he了出来。
随着身后一阵莫名的抽搐和热意,我心惊地发现对方的抽送愈发顺滑起来。
“出水了。”钟涵泽又按了几下,抬眼看我,“谁干你都这样吗?”
“……不是。”我竭力想要否认自己丢人至极的生理反应,环住这人的脖子,带着泣音微弱地开口,“从来没有……”
钟涵泽笑了笑,快速挺腰狠干了几下,越来越逼近最深处:“还嘴硬?”
咕啾咕啾的 y- in 靡水声逐渐清晰起来,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略带羞恼地收手往后缩去,不想再主动抱着这恶劣无比的人。
我才刚松开圈着他脖子的手,就被对方拉起,站着被压在墙上重新进入。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却又被欺负出了些火气,死撑着不想求饶。
钟涵泽静静看了我一眼,没有半点预兆地一把攥起我的右腿架到了他的肩上。韧带绷到极致,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被迫重新抱住对方寻求平衡,略带委屈地索吻:“疼……”
他安抚地舔了舔我的唇瓣,轻声道:“还s,he的出来吗?再被我接着干下去,是不是该哭着shī_jìn了?”
我伸手捂住这人的嘴,后x,ue却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见到钟涵泽眼底流露出的笑意,我脸上更是烧的发烫,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你……!”
柔软s-hi热的触感在我掌心游走,触电般酥酥麻麻的,勾得我心底发痒,我瞪了对方一眼,不甘地收回了手。
“不逗你了,我只做一次。然后你乖一些,不准再像以前那样背着文叔把药倒了。”钟涵泽狠狠顶了一下,“知道了吗?”
我被这碾过x,ue心的一记干得失神,过了会儿才缓过气来,发出声带着轻颤的呜咽:“才不要……”
“嗯?”钟涵泽伸手重重按过我的下唇,力道大得令我牙齿都有些发酸,“今天这么不听话?该给个教训了。”
我骤然蜷紧了脚趾,承受不住地摆着腰试图躲避这人一下子凶狠起来的肏干:“涵泽……不要碾那里!呜……”
我本就无力的挣扎被对方轻易地尽数压制。这般大开大合的激烈进入让我终于被干地哭了出来,丢人地随着对方的顶弄而不住啜泣。
“别哭了。”钟涵泽亲了亲我眼角的泪水,暗哑的嗓音透着些隐忍,“说好只做一次。你要是再哭我就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把你干死在这了……”
我哪里控制得住被快感逼出的反应,浑身热得难以自持,被对方滚烫硬物反复抽c-h-a填满的地方更是不断传来让我灵魂都为之颤栗的甜美感受。
但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体内烧着的火不仅没有在一次次高潮下熄灭,反而燃得更旺,将我的神智焚烧殆尽。
我无法不渴望被眼前这人占有。
我努力迎合他的动作,又颤抖着一遍遍亲上对方的薄唇,理智全然崩溃,只能不住地发出染着哭腔的声响:“涵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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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涵泽抱着我的臂弯一紧,随即将我往上一托,牢牢压制在墙上。
我因悬空而下意识紧张地蜷起身体,只有两腿被迫大开着承受这人越来越用力的抽送,被干得泣不成声:“别……太……太深了……呜!”
“让你不听话。”钟涵泽用指腹重重捻了下我的r-u尖。我又痛又痒,下意识挺起腰想躲开,却是主动把那处往前送了送,待到回过神来已经被对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