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也是晚上到的,我们第一次旅行没有什么经验,再者那时候网上订购旅馆还不发达,都是到了再找。那天晚上我们以为自己住进的是快捷连锁,可是办完住宿以后才知道只是挂了一个牌子而已。
到房间以后老板娘极力劝说我们,要不要找人帮我们按摩,我当时没有明白老板娘的意思,但是已经是深夜挺烦她在那里唠叨的。我哥已经明白了老板娘的意思,他很坚地拒绝了。老板娘不死心还来问我要不要找人按摩,我还没有说话,我哥就说:“我都不用他就更不用了。”老板娘还想说什么我哥就就一把把我拉过去亲了我一口,老板娘貌似看惯了这样的场景自己讪讪地走了。
他过去把房门反锁,c-h-a上防盗锁链,冲我一笑,说:“好啦!现在安静了,快去洗澡吧,小羽毛!”“小羽毛”,他总是这样喊我,其实大多的时候他还是喊我“宝贝儿”,多么亲切的称呼啊,已经多少年没有人这样叫我了。那天晚上,我们洗完澡就睡下了。我有点认床,总是睡不踏实,再者过了我平时睡觉的时间,所以很难入睡。我就死死地盯着已经进入梦乡的他。满头黑发,俊美的脸庞,单眼皮、大眼睛,红红的嘴唇,他的嘴唇总是那样红润、那样s-hi润。
无法自制的我就亲上了他的嘴唇,然后他一把抱住我说:“这是你自找的啊。”把我拉进了他的被窝,他又狠狠的亲了我,我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在装睡钓“我”,可是明白过来已经晚了。
我哥问我:“你知道刚才的‘按摩’是什么意思吗?”
“不是按摩吗?”我看着他的神情就觉着哪里不对,突然以下就明白过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说实话你以前是不是?”
“我发誓,我没有。只是你的社会经验比我少一些,以后你都会明白的。赶紧休息吧,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
我知道我哥肯定累了,就不再说话。不一会儿就听见的鼾声微响,我也在不知不觉中进入梦乡。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上午醒来洗个澡,身体已经十分j-i,ng神,就差吃个早午餐补充体力了。我在用餐的时候再次见到了那对母女,让我重新陷入思考,总觉着在哪里见过她们。尤其是那个小女孩面容竟然和他的面容如此相似。当我回味过来的时候,她们坐在了我的对面,那个女人也在看着我。还是小女孩开口打破了我们的沉默。
“叔叔,你看起来好眼熟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小女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说。
我笑着说:“是吗?小宝宝你好漂亮啊!”
“我不叫小宝宝,我叫晨晨。”
“晨晨你好啊!”
这时她妈妈说话了:“晨晨,乖乖吃饭。你看那边那么多小朋友,吃完饭去和他们一起玩好不好?”
“好啊,晨晨乖乖吃饭。”
小孩子有诱惑以后的行动速度是惊人的,不一会儿她就吃完了。对我说再见,然后朝她妈妈摆摆手就跑出去玩了。
当她坐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个女人有话想对我说,但是我的脑海里对她没有什么印象,但是隐隐有一种感觉她和我有某种联系,尤其是那个名字叫“晨晨”的小女孩。
这时那个小女孩的妈妈开口说话了,“你是王子羽吧?”
我瞬间愣住了,不一会儿我也反应过来了,是她。我极力隐藏住对她的厌恶,平静地回答她:“我是王子羽。如果我猜的不错您应该是张龙涛的爱人吧?虽然我没有见过您,但是晨晨和他的相貌真是太像了,尤其是那双眼睛。”
“爱人?你是在讽刺我吗?他何曾爱过我,他的心里只有你这。”她把声音压的很低,那个‘你’字咬得很重。对我是那样的憎恨。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那样恨我,明明是张龙涛为了她而抛弃了我。
我只能尽量保持自己不激动,依然平静地说:“你介意换一个地方聊聊吗?”虽然我在极力保持自己的涵养,还是把“您”换成了“你”。“现在还早,我们去海边走走吧,吹吹海风可以让你的心情平静下来。我相信你们的女儿也喜欢大海。”我不经意间看向了在一边玩耍的“晨晨”,接着说“你应该不希望她听见我们谈话的内容吧?”她也看了过去。
她说:“好吧,我们两个小时后那边的沙滩见。我需要安顿一下孩子。”说完她指了一下窗外海岸边一片没有人的沙滩。
她站起来走向了晨晨,而我还坐在那里,思考着要和她聊什么,到底有什么可聊的。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对不起他们,是他们对不起我,他们在一起共享天伦,只有我孤苦一人。想到这里我就感觉自己十分理直气壮,但是理性告诉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于是我回房间拿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折扇,因为我思考的时候习惯性地总是喜欢手里拿着些东西。
我先到了那片沙滩上,等着她的到来。坐在沙滩上,望着一望无垠的大海独自出神。大海啊,你的胸襟永远都是那样广阔,包纳万物。我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了,不管待会儿她说什么我都可以接受。
她来了,我没有站起来,坐在沙滩上问她:“您有什么要找我聊的?”我的同学们都说我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冷静,那么儒雅,可是谁又知道我这份冷静背后的辛酸。谁也不知道我曾经的疯狂,不知道我曾经在生死线上的挣扎。
她说:“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聊的,只是有些东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