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溪拿手机给他快速的看了一眼,道:“你表演时候的照片。”
张洋闻言笑了笑,问道:“你今天为什么画那副画?”
“就是觉得你演的那个人又冷又寂寞,所以就画了张下雪的图。”曲溪道。
“你以前,没听过这个故事?”张洋又问。
“说实话,你今天说的那个台词……我一句也听不懂。”曲溪有些沮丧的道。
“没关系……有机会我可以重新讲一遍给你听。”张洋道。
曲溪闻言心中一动,只觉得张洋今天格外的不一样,特别迷人……
确切的说,在他毫无所觉的时候,张洋早就已经吸引到他了。如今,当他渐渐看清自己内心的时候,张洋对他的吸引也随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就像今天……曲溪看着张洋在台上表演的时候,简直就是个脑残粉的状态。
当晚,张洋并没有带曲溪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个陆寻张罗的酒局。他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是今天难得不用加班,而且局上有几个点头之交,他此前拒绝过很多次,再不抽空见一见,未免有些不礼貌了。
而且他正好听说局上有好酒,所以就带着曲溪去了。
酒局设在一间私人酒吧里,所以依旧不嘈杂,人也不多。参加的人除了陆寻和李然之外,有俩是电视圈的制片人,有一个经纪人,还有两个是演员。在张洋和曲溪到了之后没多久,又来了一个导演,带着三个特别年轻活泼的姑娘。
当然,那个导演据李然说是弯的,所以带了姑娘来真的就只是喝酒,没有别的目的。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真要是乌七八糟的人,也不会和张洋、陆寻这样的玩儿到一块。
众人很佛系的喝了一会儿酒,几个年轻姑娘坐不住了,嫌这些大叔们太沉闷,于是提议要玩儿游戏。张洋怕曲溪不喜欢和他们瞎闹,本打算提前走,可一看曲溪跃跃欲试的似乎还挺兴奋,于是便勉强留了下来。
众人对玩什么游戏这个问题进行了很敷衍的讨论,最后一个姑娘抽了一张桌上的纸巾叼在嘴里,说要玩儿传纸巾的游戏,当然传递的时候只能用嘴不能用手,最后传不下去的人喝酒。
这种游戏要是陆寻他们提出来,多少有点不合适,但是人家小姑娘提了,他们也不好拒绝。再说大家也都是有娱乐j-i,ng神的人,还不至于玩儿不起。
“哇!”曲溪看着李然从第一个姑娘嘴里将纸巾咬过来,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张洋则悄无声息的拉着曲溪换了个位置,让曲溪站在了自己身后。
一张纸巾按道理如果良性传递下去,能轮好几圈,不过遇到会玩儿的人那就不一样了。
张洋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曲溪身后的人,一个刚过三十岁的男演员,拿过视帝的头衔,长相自然是不必说,气质又好,而且在圈内是出了名的大暖男,至今单身,也没什么绯闻,百分之七八十是个弯的。
不知道是不是张洋的错觉,总觉得自从进门后,这个视帝就一直有意无意的偷看曲溪。其实也不算是偷看,看得也挺光明正大,但落在张洋眼里,总觉得此人心术不正,对曲溪图谋不/轨。
再看曲溪,一脸傻呵的,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张洋心中暗自叹息,将来万一人不在自己身边,可怎么能放心啊?
“到你了!”曲溪戳了戳张洋,竟然还有点期待。
纸巾传到张洋前面的时候,已经只剩一小缕了,他小心翼翼的咬住一角,而后突然发力,于是纸巾到他嘴里的时候便只剩下短短的一小截了。
张洋的本意其实是曲溪借势放弃,这样既可以喝一杯酒,也可以自然的终止游戏。可曲溪还没领悟到这个游戏的真谛,一心沉浸在游戏当中,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张洋嘴里的纸巾咬过来,然后再传给后面的人。
所以当曲溪单手扶着张洋的肩膀,凑近张洋唇边去咬那点纸巾的时候,不止张洋自己,在场所有人都嗷嗷叫了起来。曲溪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已经碰到了张洋的嘴角,不过他的注意力依旧在游戏本身,丝毫没有他念。
当曲溪叼着仅剩两厘米不到的纸巾转向身后的视帝时,视帝不由一怔。众人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张洋脸都要绿了。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内心的焦躁像是一个即将被人侵犯领地的野兽。
这个时候张洋才领悟到了那句话的意思:男人都是占有欲极强的动物,区别只在于表现出来和隐忍之间。
曲溪冲着视帝挑了挑眉,意思是“来呀!”
视帝犹豫了片刻,终于倾身上前打算接过那点纸巾。
就在这时,张洋终于按捺不住了,伸手揽过曲溪的肩膀将人往身边一带,而后朝视帝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道:“抱歉,算我的,我喝。”视帝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张洋搭在曲溪肩上的手,瞬间明白了什么,忙道没事没事。
“哟吼!”不知是谁起了个哄道:“你不让人家接,你倒是替人家接了呀。”
“对呀!”众人纷纷起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张洋转头看向曲溪,曲溪一脸无辜的望着他,嘴里的纸巾只剩一点头儿还露在外面。张洋当即俯身,双/唇落在了少年唇/间。曲溪只觉得唇/间一热,张洋的舌/头便卷了进来……
片刻后,张洋抬起头,舌/尖朝外一伸,上头恰好顶着最后那点纸巾,不过已经s-hi/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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