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斯则是微微抬头,看了眼后,就收回了目光,他微微低下头,右手已经用力到了快要扎破手心的地步,但他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完全没有扎破手心,他只是在之前的失态后,他就朝亚特说:“亚特,我有点晕车,跟我下车一趟。”
“好。”亚特自然就笑着应了句,然后就让车夫停下来,他们一同下车去了。
利斯先是下车,而后便是亚特,后来阿奈与林知郎都在马车上,完全没有想要要下车。
下车后,亚特与利斯就到另一边去,他们到了另一边的树林后,利斯就扫了眼四周,而后,他便转身,回头朝亚特说:“我不干了,谬尔。”
谬尔·金神情不太好看,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他说:“你在说些什么?利斯。”
“我已经受够了。”利斯微微低下头,他撇开脑袋,避开谬尔·金的目光,他低喃着:“我,不想再这样了。”
谬尔·金微微侧头,环顾四周后,就直接走到利斯的跟前,他的脸色很冷淡,他说:“利斯,如果你不想做,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你喜欢阿奈,你就跟……”
“你在说些什么?!”利斯抬头怒视着谬尔·金,他的眼神很悲哀:“现在这里四周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完全没有必要演戏,为什么还要演下去?”
谬尔·金微微蹙眉:“利斯,你在说些什么?”
利斯只是走了几步,喘了一两口气后,就微微侧头,朝谬尔·金说:“谬尔,刚刚来这里,我已经在这四周设下魔法阵了,不会有人能听到我们对话、我们的聊天,我的魔法能力,你难道信不过?我反正是信得过,绝对是没有人听得到我们说话。”
谬尔·金的眼神忽然变冷了:“利斯,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利斯微微抓狂:“好吧,也许你觉得我们还是被人给监视着,被人给偷听着,随便你,你就这样想吧,但我需要告诉你的是,我已经不想再干下去了,我是认真的。你也许会在想,我现在也许是想要跟你现改剧本,想要跟你演一出,我叛变了你,然后与阿奈成为好朋友,你好让我成为阿奈的卧底,内应,让他信任我,你肯定是在这样想的,你觉得我这出戏演的不错,相当逼真,但是、但是!”
利斯微微抬起右手,捂住半张脸,露出剩下的半张脸,眼里都快要落泪了,他的声音很急促:“但是!我真的不明白,我们有必要演那么多戏吗?我们骗了阿奈,又能如何?我们又不打算宰了阿奈!更何况,阿奈他的魔法能力本来就比我们低!”
谬尔·金的脸色已经彻底冷淡下来了,他只是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利斯:“克雷亚,你低估敌人了,敌人能够将你弄成这样,让你j-i,ng神崩溃成这等地步,就代表阿奈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对付,甚至,”
谬尔·金微微侧头,扫了眼身后,示意他们此刻可能会被人给监视。
可利斯只是站在那里,他放下了右手,然后,他只是站在那里,有气无力地说:“谬尔,你为什么能够将一切都往你自己所想的方向去引?就算被人给真正地偷听了,又如何?阿奈会杀我们吗?他对我们没有杀意,你难道不比我清楚?”
谬尔·金说:冷淡地说:“人,是一种会演戏的高级动物。你永远都不知道他是否在演戏。”
利斯忽然就拍掌了,他笑着掉泪:“对啊,你说得太对了,永远都不知道是否在演戏,那么,我是否该怀疑你,你一直都只不过是在演戏骗我,目的就只是为了骗我?”
谬尔·金微微停顿了下,然后,就抬眼盯着利斯:“克雷亚,你已经被他给洗脑得太严重了。”
克雷亚只是站在那里,笑出了声:“不,我这不是被洗脑太深。”
克雷亚摆了下手,他往后退了两步:“我只是忽然意识到,我所做的一切很可笑,甚至。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你在图谋些什么,计划些吗什么!现在!就在这一刻,我如此认真地对你说,我不是在演戏,我只是想要认真跟你谈事,可你却还是认为我是在演戏!”
“克雷亚……”谬尔·金只是这样低声喊着克雷亚的名字,可克雷亚他却只是摇着头,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又笑了出来,“啊,啊,我忽然想到了,现在的我们,如此真挚的表情,也许在你看来,我们又是在演戏吧,故意演一套戏中戏,目的就是为了让敌人上钩,这出戏,真是j-i,ng彩得紧啊。”
克雷亚的眼神很冷,他微微低下头,“可是,我们演那么多戏,究竟是为了什么?”
谬尔·金还是往前走,然后,他握住了克雷亚的手,可克雷亚只是直接把这手给拍开,然后,他大喝:“别碰我!”
“克雷亚!”谬尔·金微微皱眉,他说:“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我们不能不这样走下去。”
“谬尔,你又是在跟我打暗号了。”克雷亚微微抬起右手,揉着自己的太阳x,ue,他一脸痛苦,“我真没有打算跟你演戏,谬尔,我只是打算跟你拆伙而已,也许你不肯相信,那好,如果我叫你耶格,你总该相信我是认真跟你谈事了吧?”
谬尔·金忽然微微停顿了几秒,然后,他就站在那里,他做出了与之前不同的行为,他往四周走来走去,大约走了一会儿后,确定了什么东西后,他的眼神就变得相当锋利,他朝克雷亚说:“古亚,你在想些什么?”
“耶格,你终于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