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总会找上门来的。这玉就先放我这里。”说着,秦恒之把它收了起来,对着我说道:“罚抄金刚经一百遍。没抄完不得出府。”
“是。”我擦了擦额头,汗都冒出来了。我坐在窗台前,看着还坐在院里的秦恒之,拿起笔慢慢写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再抬头时,秦恒之已经不在院中了。我揉了揉手腕子继续写。
秦恒之静立在一条石子路上,数十名威猛壮汉昂首阔步走过来,为首的那人更是高出一截,鹰眼金眸,威严霸气,散发着狂猛野兽危险的气息,令人发颤。秦恒之心道:来的还真快。
“大哥。”秦恒之对随行在后的克洛多说道:“这是——”
“恒之,这是慕亲王,快快行礼——”克洛多立马道。
秦恒之行礼道:“秦恒之见过慕亲王。”
“燕国人?”慕亲王颜玥说道。
“是。”
“那个叫平安的小子呢?”
“王爷,您是要找这个吧。”秦恒之将东西递上。“我家童子年少贪玩并不知此物贵重,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原谅他的少不更事。”
颜玥取过玉石握在手中,见秦恒之恭恭敬敬的,眼睛都没抬一下。抬起一手扣住秦恒之脖颈。颜玥比秦恒之整整高出一个头,颜玥说话时,声音就像在他头顶上传来一样,让秦恒之感觉并不好。
“少不更事?燕国人就是这样纵容下人的吗!”
“王爷,手下留情——”克洛多立马站了现来,弯下腰,叫道:“秦恒之他只是地地道道的商人,平安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并非有意冒犯。”
颜玥看着秦恒之因呼吸不畅而胀红的脸,却看不到任何慌乱之象,他随即松开手,道:“既然是你的人犯了错,那就由你来承担后果。来人,把他带走!”
克洛多本要求情却被拦住。
“大哥,我不会有事的。不要告诉那燕,还有平安。”秦恒之回头道。
克洛多见他被左右夹着离开,只有点头答应。
进入一座别庄后,秦恒之被安排进了一间房间。里面暖烘烘的,地上辅满了白色的毛绒绒地毯。侍女陆续进出摆上各种食物,但秦恒之却没有动上分毫。就这样直到夜幕落下。
“不喜欢?”颜玥进了房间见屋上的东西分毫未动。
秦恒之立在一旁垂下眼不语。
“燕国人我也见过些许,但第一次见你这样的。”一身月白长衫,不是雪白却更似雪白。
“不知殿下要如何处置在下?”秦恒之开口道。
“我从不趁人之危,但我今天想趁人之危一下。” 颜玥挑起秦恒之的下鄂,犹如调戏女子一般。“把我伺候满意了,我就放你走。”
“在下不明,请殿下明示。”
“好。我就明示给你看。”说着,颜玥抓住他的衣领扯开。
秦恒之格开他的手,掩好衣裳退到门边,却被从外反锁了。秦恒之被抓住,他一拳卯足劲打向那人的下鄂,颜玥顿时闷了一口血。他伸手紧紧抓住秦恒之的头,膝盖在他肚子上狠狠撞击了数次,直到秦恒之口吐鲜血,再也站不住蜷缩在地上,他才停手。擦了一下嘴角的,颜玥便直接用蛮力从后将秦恒之的外衣连带里衣生生撕开。秦恒之不顾身上的痛楚慌忙起身,远离颜玥。
“怎么,还想躲?” 颜玥冷冷笑着向秦恒之走近,将手中已被撕成两半的衣物甩在地上。
被猛兽盯上是非常的危险,颜玥拥有着媲美猛兽的四肢与力量,近身博斗,秦恒之绝对赢不了他。如此闪躲,只是徒劳。
秦恒之在后退了一会儿,便不再后退。他直视着颜玥,道:“除此之外,殿下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你有何资格与我谈判!” 颜玥已经欺身在他面前,握住他那纤细的脖子往上提,只留脚尖在地上。
已知没有退路,秦恒之反手起桌上的筷子,狠劲c--h-a在肩上的筷子,眼神变得y-in鸷,他将手里的人狠狠的摔了出去。强烈的滞息感涌上,随后身体骤然失重,重重的撞上了墙壁。待耳清目明时,他已躺在地上,嘴角不住流出丝鲜血。而颜玥已经离开房间。
秦恒之从地方站起来,布满血丝的眼有些恍然。被撕成两半的衣服已经无法再穿,秦恒之将来时穿的白绒斗篷披上,束好发,走到桌边坐下,这样一坐就是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房锁打开时,秦恒之就睁开了眼。一个英武的男子站在门口,指挥着人端上饭菜及衣物,道:“秦公子,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后,我们就要出发了。”
“去哪?”
“王城。”说完,便关上了门,但并未锁上。
秦恒之未发一语,拿起他们送来的衣服穿戴好,披上白绒斗篷,走出了房间。
府外,颜玥的随从已经在等待着。秦恒之被带到一匹良骏前,此时颜玥正从府内走出来,见此便走到秦恒之面前,说道:“马会骑吧!”
秦恒之点点头,然后翻身上马,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确实赏心悦目。
颜玥轻轻冷笑了一声,然后走到自己的良驹前翻身上马。巴图一声出发,秦恒之便随着他们一起离开了乌镇,离开了那个刚成婚不到半个月的家。
在前往王城的路上都是在外露宿搭建帐篷。秦恒之宁愿一夜在外守着火堆也不愿踏进慕亲王的帐篷一步。
第二天晚上,不知哪里弄来的男孩被送进了颜玥的帐篷。事后,